翻开客堂的灯,她才发明饭厅的餐桌上是放了早餐的。包子豆浆和粥,余江阮还留了便当贴,粗心是他有事出去一下,早餐内里买的,让她热下就吃了。孟时没有胃口,只看了一眼就将便当贴丢在一旁。想了想还是将包子拿去蒸了,其他东西都放进冰箱里。中午的时候能吃就吃,不能吃就扔了。
她看着相片呆呆的站了很久,才下了楼。刚到楼梯口,就见余江阮跑上楼来,见着她,他就问道:“你去哪儿了?我楼上楼下都找了个遍没见着你,觉得你出去了。”
董家郃沉默着,隔了会儿才道:“小时……节哀顺变。”
老鬼应了声好,苦笑着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是我的才气有限得很……”
孟时那么想着,站在了窗口去。上来的时候她没重视这是几楼,挺高的,楼下的车辆行人如蝼蚁。她的胸口闷得有些发疼。
余江阮就揉了揉她的头,道:“你这脑袋瓜里都在想甚么呀?是真扭了,脚踝肿起来了。”
余江阮也有些累了,在车上谁也没有说话。他出去找孟时就碰到了邰音芮在走廊上,她的鞋跟不晓得如何断了,脚踝肿了一大块。他送了她去病院,列队付费满是他,交来回回的跑了很多趟。
孟时看了看那张卡,道:“请转告席先生,他的情意我领了。这东西我不能收。也请替我感谢他。”
孟时酒意沉沉的,坐着就想睡觉。余江阮把她的头拨到他的肩上。闭上眼睛,许很多多的画面从脑海中吼怒而过。多么讽刺,有一天,她和董家郃会在分歧的人身边,看着对方……和别人密切。
董家郃在门口站了好会儿才走,他才刚分开席朗就过来了。孟时开了门,他看了看董家郃的背影,就道:“那位是比来风头很盛的董经理?”
他也只是顿了那么一下,然后推了一张名片到孟时面前,道:“这位是席先生在这边的一名朋友,孟蜜斯如果有甚么告急的事,去找他,他可保孟蜜斯安然。”
她将U盘拔了下来,查抄了一遍没有留下甚么记录,才关了电脑出了书房。深哥和他们是单线联络的,这东西,得等深哥联络时再给他了。只是……
他的目光朝着那辆电瓶车扫了扫。孟时说句感谢,他也没有绕弯子,道:“有人重金想请你出场,开了这个数。”
孟时俄然就想到应当养一条狗的,院子里太冷僻的。回家也能有个伴儿。她之前是养过一条狗的,父亲出过后她养不了,就送人了。她走的时候狗狗眼泪汪汪的,她硬着心肠的没转头去看一眼。
她在门口站了会儿,然后用力儿的抽了抽鼻子,有些想抽烟的,最后她还是没动。她进了厨房里,明天一整天没做饭,厨房里冷冷僻清的。她将手洗净,拿出西红柿和豆腐放在砧板上切好。在锅里加了水。
她抱愧的笑笑,孟时也回以一笑,没说话儿了。刚谈过这话题,两人坐着挺难堪的,何瑜霏就给余江阮打电话,让他快点儿返来,孟时已经返来了。
她有些失神,如果那条狗狗还在,现在应当有十来岁了。狗狗的寿命并不长,年纪越大病越多,现在多数是不在了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孟时给打断了。她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儿,微浅笑着道:“董家郃,你是特地来恶心我的么?没有今后,也不会再有今后。我之前真是眼瞎了。你最都雅好她,下次再过来,我可不会那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