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边话?好了,我走了,拜拜。”方永桁挥手道。
这时候调酒师把我们要的酒送了过来,我端起酒杯一口气将酒给喝完了,然后对调酒师说:“再来一打。”顺手还把方苗苗的那杯给拿了过来,就要喝,被方苗苗眼疾手快地夺了归去。
“为甚么?”我用极力量问出这句话。
就那么直愣愣地坐在驾驶座上,眼神没有焦距地看着火线,脑袋一片空缺,心也没了核心。
仆人们看到我急仓促跑下楼,泪眼恍惚的模样,固然迷惑却也不敢拦着。
远远瞥见一辆迈巴赫驶来,阿达把卫轻飏接了返来了,我内心那叫一个雀跃,就差跳起来鼓掌了。
用饭的时候,我很殷勤地给卫轻飏夹菜,吃完饭又很主动地给卫轻飏端来饭后生果啊茶点啊这些东西,他回书房我也跟着上去,他事情我就在中间服侍他,给他揉肩捶背的,我这个模样任谁看了都晓得我有多高兴。
“又是跟卫轻飏的事情?”方苗苗撇嘴道。
“苗苗……”我拉长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