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沈蜜斯是决定要去口试了吗?要不要我跟我那同窗打声号召,让他关照一下你。他们刚好也是入住海湾旅店。”
“你如何体贴起这些事情来了呢?你家里又没有考生。”沈妍有点思疑地看着杜予腾。
沈妍跑到中间的小卖部去借电话打给杜予腾,但是电话却在通话中。她问小卖部的老板知不晓得杜予腾去哪了,对方倒是不成理喻看着她说:“我又不是他老板,如何会晓得他去哪了呢!”
陆继儒看着沈妍远去的背影对劲地笑了笑。他方才还在担忧杜予腾到底能不能压服沈妍去口试,看来这一招激将法应当会管用。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拿起电话再次打给杜予腾。
“啊!”沈妍说才反应过来,气鼓鼓地说:“没有!”说完走到帘布前面去了。
杜予腾明白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他悄无声气地退出来。这时刚才的那组电话又打过来了。
沈妍也跟着他走出来。杜予腾把环保袋往那张办公桌一放,转头看着沈妍说:“沈妍,你有没有传闻,香港南华大学来泉海招生这个动静。”
杜予腾讶异地看着她:“你们?莫非另有谁说你不可吗?”
“看来是我高估了沈蜜斯!”陆继儒又使出激将法,冷冷地说。
沈妍横着脖子说:“不就是口试嘛,有甚么大不了呢!”
“啊?哦!今天下午不谨慎摔了一跤。” 沈妍顿时缓过神来讲。
沈妍点了一碗牛肉面。当她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的时候,有两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走出去。他们都戴着长舌帽子,机灵地扫了内里一圈以后才在最角落的那张桌子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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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等你一起吃的,可你半天不返来,电话又打不通。”沈妍假装委曲地说。
陆继一向垂下眼睛看着沈妍,他那颗冰封了五年的心现在完整被熔化了。他不知不觉地伸手去把她脸上贴着的一缕发丝悄悄地扒开。
沈妍看着地上被碾烂了花,叹了口气,大步流星地走了。
可沈妍已经瞥见了他手背一道红彤彤的血印。她当即上去拉起他的手低头冷静地看了一眼。然后她脱下肩上的书包,在内里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