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一晃而过,稍瞬即逝,屋子里规复了本来的安好。
嘶哑的轻笑声在耳边回荡,哗啦几声水声随即响起,刘恒已踏出浴桶,抓起架子上的衣服随便地披在身上。
未干的水痕浸湿了衣料,顺着身材的曲线熨帖在肌/肤上,胸口微微敞开,模糊还能瞄见内里强健的体格。
刘恒摆摆手,就算是应了。
刘恒舔舐过的处所像火一样热烫,仿佛滚烫的烙铁熨烫在身上!
刘恒铁臂一紧,薄唇抵上她光亮的额头,触觉柔滑还带着兰花的芳香,发丝轻柔地扫过他的下巴,身材的温度蓦地降低了几分。
刘恒用下巴蹭着美人的额顶,享用着这份柔滑的触感,“机会到了,她天然就会晓得的。”
人家还等着看代王看获得、吃不了的蠢样呢,梅子鸢悄悄在肚子里加了一句。
梅子鸢晃着脑袋,笑看榻上相拥的二人,含混的眼睛眨了又眨,“这小家伙还不晓得宫魅的实在身份吗?”
“本王的事情本王自会措置,你还是好好担忧一下本身吧。张武已经回代王宫复命去了,你要不要也跟畴昔?”刘恒的声音富有磁性,大有引诱之意。
刘恒嘲笑:“是常喜吗?”他没健忘她前次乱撒的谎。
心不改、情稳定,她的内心只要宫魅一人!
刘恒身为统治代国的诸侯,随便指一个宫婢侍寝绝对是件平常事,凭他的边幅和身份,主动奉上门来的女人更会踏扁代王宫的宫门!无忧坊的头牌花魁慎梦雨、新来的宫婢雯馨和锦荣,就连县官派到医馆来的那些家奴们,无一不捉紧在刘恒面前呈现的每一个机遇,各施其法,大卖风情,为的只是博君一笑,乞君爱宠。
最后一个利落的翻身,将窦漪房归入怀中,一同躺倒在床榻之上,不管窦漪房如何挣扎,刁悍精干的身子仍然纹丝不动,一点也没有放开她的意义。
又过了一会儿,冷风拂过,暗香浮动,窦漪房感觉眼皮子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终究抵不住倦意,渐渐阖上眼,坠入甜美的暗中当中……
宫魅只是未央宫中安插的一抹魅影,时候到了总该消逝的,他也是时候好好想想该如何措置宫魅这个身份了。
暖玉温香,娇颜肤嫩,衣服、打扮、乃至连身上点洒的香油无一不对上他的胃口,这份大礼实在是大大的好啊!
刘恒将她压在身下,侵犯性的行动停了下来,黑眸如鹰,紧抿的薄唇模糊透出不悦的情感。
再展开眼时,窦漪房发明本身已在他的臂弯当中……
“好说,好说!”梅子鸢大风雅方地接下刘恒的美意,工致的身子翩然一转,就像胡蝶一样嗖的一下往内里蹿了出去。
身子蓦地一松,人稳稳地落在柔嫩的床榻上,身下丝滑熟谙的触觉跟上一次一模一样,安抚不了她惊弓之心,如同刺猬的芒刺,微凉的触感让她如坐针毡。
他的手带着灼人的温度熨帖在身上,薄薄的丝锦襦裙抵不过火烫的温度,仿佛瞬息就能燃烧起来。鼻息间传来醉人的酒香,不知是来自地上跌洒的美酒,还是刘恒身上模糊披收回来的酒意。
刘恒低笑,“那就有劳mm了。”
梅子鸢撇了撇嘴,道:“高傲傲慢的家伙,还是三娘劝说你的那句话,谨慎引火*。”
梅子鸢是三娘部下最对劲的影士,心机工致,技艺又好,是个不成多得的人才,就是玩心忒重了些,他和小家伙的事情再被她胡乱搅和下去的话,真怕会弄巧成拙,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