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去找窦女人的吗,如何转眼却变成了去追捕呼延将军?代王殿下究竟是甚么意义?
焘烈解下绑系在它足上的布条,就着月光一一细读,神采突然大变。
“我不介怀!”呼延骜说得安然,“并且,匈奴没有你们大汉那么多繁文缛节,男女之事合则来分歧则去,没有甚么好顾忌的。到了匈奴今后你亦不必担忧大师会介怀你之前的身份,我呼延骜的女人没有敢说三道四。”他已经下定了决计会好好庇护她的。
焘烈冷冷地说道:“这家店我们包下来了,顿时关门,不管产生甚么事都与你无关!听清楚了吗?”
“但是,阿谁小女人……”
窦漪房喘着气,阵阵甜香扑鼻而来,昂首一看,呼延骜双眸熠熠,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关海县鸿沟的一处偏僻的小径上,骏马两匹,在冷月的晖映下,一前一后徐行前行。
哎哟!当真硬,咬不碎!
呼延骜的拥抱跟刘恒的截然分歧,刘恒的度量由始至终带着邪魅的引诱,让人逃不掉也戒不了,而呼延骜却比如追猎中的野狼,略不留意便会葬身于狼牙之下,又似一个蓄势而动的侵犯者随时筹办攻城略地,片甲不留。
呼延骜不说话,抱着窦漪房直接往二楼配房的方向走去。
“刘恒如果不甘,固然放马过来,骜狼从未惊骇!”呼延骜傲气凛然,毫无惧意。
窦漪房第一次感到如此惶恐,满身不自发地在颤栗。
窦漪房本能地顺从着他进一步的切近,充满占有欲的拥抱让她背脊发凉,头皮发麻,内心警钟铛铛作响。
“掳劫诸侯王宠嬖的宫人,代王殿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窦漪房试图好言相劝,撤销呼延骜那点可骇的动机。
窦漪房徒劳无功的挣扎,引来身后传来一声嘲笑,“骜狼绑的绳索,就算磨断了胳膊也断不了的,我劝你还是省省力量。回到匈奴前,我们另有一大段路要走呢。”
他将窦漪房扔到床上,扑灭了床头边上的油灯。
“传本王令,苍狼王呼延骜携宝而逃,尽力追捕,不得有误!呼延骜有重宝在身,只能活捉,不得以重兵利刃伤之,以免误伤宝贝,违者无赦!”
马未停定,呼延骜抱着窦漪房翻身落马,一个利落的腾踊,健足落地,怀中美人长发飘散,随风扬起拂面而过,撩动心中绮念冉冉升起。
窦漪房差点觉得本身下巴脱臼,呼延将军别讲笑,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将军,代王已经命令封闭了关海县各处城门,加强了对匈奴医馆的监督,而他部下的影士更开端在全城停止搜捕,闹市荒村全不放过,看模样是下定了决计要把人夺归去。”
呼延骜欺身而下,含住柔滑的唇瓣,大手游移而下,顺着起伏婀娜的线条,以极快的速率解开腰间的束缚。长舌挑开紧守的牙关,追逐着她慌乱失措的丁香。
本日中午未到,窦漪房受林大娘之托到花/柳巷走一趟,寻寻一宿未归的林大爷是不是真的流连在和顺乡中沉浸不知归程。本想着小事一桩快去快回,谁知人一到花柳巷头,猝不及防便被人捂住了嘴,直接掳走。
呼延骜眼明手疾,利落帅气地把她接住,顺势将柔嫩的身子带入怀中。
呼延骜长指兴味盎然地逗弄着油灯上豆大的火苗,神态淡然,不徐不疾,“男女欢/爱,缠绵悱恻,骜狼从不独享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