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徒劳无功的挣扎,引来身后传来一声嘲笑,“骜狼绑的绳索,就算磨断了胳膊也断不了的,我劝你还是省省力量。回到匈奴前,我们另有一大段路要走呢。”
哎哟!当真硬,咬不碎!
窦漪房怔了一下,这般专注通俗的眼神意味深沉,莫非说……
刘恒睚眦毕露,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不管你的目标是甚么,敢动她就是你的死期!”
窦漪房喘着气,阵阵甜香扑鼻而来,昂首一看,呼延骜双眸熠熠,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焘烈紧紧跟在厥后,策马前行,舒展的眉头未能松开过。
肩膀上那一点点的刺痛,对呼延骜来讲,底子不痛不痒,比起疆场上的刀砍剑击,窦漪房小贝齿所带来的“进犯”顶多算是蚊子咬罢了。
窦漪房杏眼圆睁,狠狠地瞪了呼延骜一眼,冲着他呲了呲牙,像只小母老虎似的,“无缘无端掳劫汉女,匈奴人就是这般蛮横么?”
“将军,代王已经命令封闭了关海县各处城门,加强了对匈奴医馆的监督,而他部下的影士更开端在全城停止搜捕,闹市荒村全不放过,看模样是下定了决计要把人夺归去。”
窦漪房用脚指头想都晓得这是种甚么样的迷香!
呼延骜欺身而下,含住柔滑的唇瓣,大手游移而下,顺着起伏婀娜的线条,以极快的速率解开腰间的束缚。长舌挑开紧守的牙关,追逐着她慌乱失措的丁香。
窦漪房差点觉得本身下巴脱臼,呼延将军别讲笑,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才喘了两口气,窦漪房便觉心中炎热难耐,满身虚软有力,呼延骜身上男性特有的气味在鼻尖愈渐清楚,氛围中似有甚么在涌动。
窦漪房有力地推却着,泪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在裸/露的肩膀上。对方炽热刚烈的身躯紧贴上细嫩的肌肤,激起出心底最大的惊骇……
疾走中的骏马没有向城门的方向赶去,呼延骜缰绳一转,领着他们奔往郊田野的一座小山村。村贫人稀,村口只要一家粗陋的堆栈仍点着灯,孤零零的灯笼在萧瑟的北风中无助地飘摇。
呼延骜细细地摩挲着她的樱唇,爱上了这柔滑金饰的触觉,声音变得更加轻柔:“‘落芙’是西域古语,翻译成你们汉语的话,应当叫‘合欢’”
“小的服从,大爷请便,大爷请便!”店小二哪敢再说甚么话,吃紧忙忙遵循焘烈的叮咛把大门闩上。
他将窦漪房扔到床上,扑灭了床头边上的油灯。
咬紧牙,胸口肝火腾腾燃烧,如火灼心。
呼延骜不说话,抱着窦漪房直接往二楼配房的方向走去。
“不必!”呼延骜打断了焘烈的话,看着怀中嗔怒的美人儿,内心定下了一个决计。双脚用力一夹,缰绳一扬,胯/上马儿抬头嘶叫,四蹄踏风扬长而去。
窦漪房含着泪,娇小的身子往床角里缩,充满防备的眸子盯紧呼延骜,满身不受节制地颤抖着。
焘烈双目一瞪,抽出腰间大刀,直直插/进店小二跟前的案桌上!微小的灯光挡不过刀锋刺目标光芒,店小二双腿一软,差点尿湿裤裆。
窦漪房余光瞥向房门,捉紧最后的机遇,蓦地奋力往前一扑,目标直指虚掩的木门。但是脚尖才方才落地,一阵酥麻感传遍满身,足踝虚软有力,人顿时软了下来。
世人大骇,怔在原地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