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梦雨翩然一转,敛起神采,正面迎对吕姝沉寂的目光,“你我现在同为宫妃,一样都是为了代王心计尽使、不吝代价,惺惺作态之举大可免了吧。当年,你初怀公子苅的时候,我曾暗顶用计谗谄于你,可你也不装疯卖傻,将计就计,上演了一场薄命孕妻的戏码,赢了殿下的顾恤吗?”

她轻咳两声,对正忙着用眼神对话的两位主子悄声提示道:“殿下、夫人,打情骂俏还是先回漪兰殿再说吧,王妃娘娘和慎夫人正在那边看着我们呢。”

那边厢,刘恒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笑意盈盈,星眸明灭,嘴角含/春,好不对劲!

“无关?”慎梦雨掩嘴又笑了,“娘娘说得对,您的事确切与梦雨无关。结婚多年,有关代王的事情,娘娘实际晓得了多少,又体味了多少?常日里,代王可曾与娘娘倾诉苦衷,又可曾与娘娘坦言思虑?代王敬爱娘娘,人尽皆知;敬爱恋缠绵,却又是别的一回事。床笫之间,尽欢的是娘娘,还是代王?”

梅子鸢弥补道:“传闻那职位太后本来属意由将来赵国国舅吕产来担负,谁知吕沁出嫁得逞,太后愠怒,才转手赐给了吕禄。”

吕后公然是吕后,每一步棋都经心运营,思虑殷勤!

喂喂……干点闲事,好不轻易摆脱了使官的胶葛,从速回漪兰殿参议闲事,别尽在路上歪歪腻腻秀恩爱!

窦漪房之意,刘恒岂会不知,薄唇一勾,小葵扇持续送来缓缓凉意。他沉着地持续阐发道:“吕氏外戚内部争斗减轻,吕产本想借太后赐婚,青云直上;吕禄从中作梗,终使刘吕两家两败俱伤。哪知,太后偶然将他垂涎已久的赵国相赐,以是才找了这么笨家伙来当说客,归闲事成他有功,事败他也无益。”

刘恒临幸她的时候,沉着得一如昔日,仿佛坠入激/情旋涡的只要她一人罢了。出阁前传闻的那些荡漾羞人的缠绵悱恻,两情依依,都成了公事化的应对。吕姝曾想,她若不是吕家以后,赐婚代王,刘恒会不会连碰都不碰她一下?

吕姝刚才的冷嘲热讽,听在慎梦雨的耳里,就如猫挠琉璃普通刺耳!

刘恒一手葵扇,一手拿着酸甜适口的梅子肉,忙不迭服侍着娇妾,乐此不疲,“他是御史大夫的门生,传闻凑趣上北军的吕禄,才讨来这份差事,想为太后跑跑腿博取表示。”气候越来越热了,妊妇体温本就稍高,他得好好扇风,别热坏自家小娘子才行。

使官越听神采越沉,最后实在忍不住,带着太后的令函,拂袖离殿!

代王自从进了漪兰殿,就鲜少再踏出宫门半步,晨昏定省、晨练早朝一概定时,从未缺席,不过所谓定时,指的是“定时去定时返”,像例行公事一样,一刻都没有多呆。使官求见了好几次,都被张武和梅子鸢挡了下来,不是说殿下忙于和庶夫人赏花品茶,就是说庶夫人歇睡殿下侧陪,不便见客。

使官微怒,“代王如此草率无礼,恐怕用不着本官上报,本相天然有人奉告太后娘娘的。”

刘恒只僵了那么一下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略带邪气的笑容爬上俊颜,闪动的星眸中只要爱妾一人的身影。他顺着窦漪房的行动,一手重搂爱妾腰身,一手放在她肚子上垂怜地轻抚着,“夫人冤枉本王了。本王归心似箭,早就想回到内宫陪陪夫人,何如太后娘娘的使官在这里左扯右扯,本王想走也走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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