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心头一暖,抬开端主动迎上丈夫的亲吻,用最实际的行动表达内心的打动……
窦漪房将食指置于唇上,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巧珠不要张扬;然后悄悄上前,探过身去,一窥究竟。
“但是……”巧珠偏着头,一脸不解,“您如何尽往假山里看呢?”那但是红叶的反方向啊!
不过提及孩子,爱妾如命的他倒是有几句苦要诉:“话说,我们嫖儿是不是太娇纵了点,每天缠着你去这去那的,害得为夫半天都找不着机遇跟小娘子好好亲热亲热。”
刘恒沉吟半晌,薄唇贴在她的额间悄悄一吻,“太后此次病得很重,接连将几位诸侯王召入宫中,皆令偕同家眷前去,恐怕另有所谋。”
刘恒耸耸肩,不觉得然,“母亲每天嚷着要添孙子,才没空理睬此等细节呢!再说,如果我们的儿子是在这些书卷上有的,说不定一出世就学富五车、出口成文,将来必成大器呢。”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脑海里描画出一副睿智趣致的小男童捧着书卷念念有词的敬爱模样了。
初秋之夜,月华如泄,星子在天涯调皮明灭,为静夜增加一抹盎然兴趣。
看着纯真的小宫婢瞎忙活的模样,玩心正浓的窦漪房笑意盈盈,光阴仿佛回到了张嫣初入宫廷时的无忧光阴。秋风忽起,吹不散心中戚然……
“嗯。”刘恒声音降落,将褪下的外套拉过来当被子,覆盖在相互的身上,以本身的体温为她隔绝微凉的夜风,“太后病重,未央宫中许有祸端,齐太医特地让影士来信相告,让我们别进宫去。”
“庶嫂嫂!”刘长咧开嘴,整齐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非常刺眼,“阿长就说明天是个好日子,可贵来一趟沧池,接连碰到两位嫂嫂,可不是有缘分么?哎——这位是……常喜公公?”
“咦……那不是慎夫人么?莫不是慎夫人也来找小猫儿?”巧珠指着另一头的假山说道。只见那处隐僻难见,若不是巧珠为了找猫探身而入,恐怕还看不见呢。
吕后坐在后少帝的身后,高高在上傲视天下之势仿若真主临世,威武不成侵犯,只是峻厉的凤眸少了昔日的精光,细看可见眉宇间模糊带着病容。
“这个嘛……有猫,对了,有猫儿!方才好似瞄到了小猫儿在那头,我正找着呢。”
看来,这一定是一次偶尔的相遇!
正所谓进退两难、摆布难堪!
常喜是吕后身边第一号亲信常满常公公的亲侄子,更有“皇宫第一狗腿子”的称呼,对甚么人说甚么话了如指掌,察言观色、密查□□更是善于,只要找到他,刺探张嫣近况的事情就简朴多了!
沧池旁花繁叶茂,假山嶙峋,最是宫人们幽会独处的好处所。想当年,窦漪房还是椒房宫婢的时候,这儿的假山都不知接待过她和宫魅多少遍。她晓得,常喜也常常趁调班之际,偷偷在这里与长命宫的小寺人香琳私会。
炽热的亲吻带着魅惑和激狂,几近夺走她统统的明智,只能沉湎在豪情的旋涡中,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刘恒玩心大起,在她嫩滑如玉的小肩膀上咬了一口,惹来才子一记轻颤,“小家伙的小家伙,天然也是小野猫儿,为夫只是顺其道而行之,有为而治、有为而治啊!”
铁臂一转,刘恒大手扒开案桌上的卷册,反身将她压于其上,不循分的手敏捷地挪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