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一脸宠溺地由着她去玩,嘴角一向带着醉人的笑意。
老寨主一瞥见傅夫人,既惊又喜,老泪纵横,冲动得几近说不出话来。宋昌从小跟在老寨主身边,也从未见过寄父冲动成这副模样,没想到更让他震惊的事情还在背面!
当时的县官分不清真伪,觉得当真是三山五寨的人带着美人来投降,迫不及待地把此事大肆鼓吹,更快马加鞭把喜信上报朝/廷。老寨主大怒,带着养子宋昌和一帮部属横扫小匪寨,顺道砸了县府衙门,大振威名。
窦漪房想也不想就将宋昌的手从白衣女子身上一把甩开,娇小的身子挡在白她的跟前,完整没有在乎身材高挑的对方实在还比她高出半个头。
宋昌虎躯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白衣女子,“你……有孩子了?”
话说,这小家伙多管闲事的脾气能不能改一改,如何老挖坑给本身跳呢?唉……不费心的人岂止一对!
刘恒忍不住赞美起来:“素闻前秦御史中丞傅骏傅大人诗礼传家,没想到他嫡生的孙女如此秀外慧中,清雅脱俗,实在令民气驰神驰啊!”
刘恒再次轻咳两声,试图唤回三人的重视力:“呃……这些没用的东西我们是不是该先清理清理,再好好谈谈方才说好的买卖?”苗条的手指往四周扫了一圈,几十个山贼七歪八倒地躺一地,他便善心大发好好提示宋昌一下。
窦漪房心尖颤了一下,他轻柔的呼吸吹在本身的脸上,好似羽毛普通挑动心房。
宋昌挑出一个小药瓶,答复得很安静:“田鼠七的蜂毒银针以细和快着名,但实在毒性并不强,最多只能耗损一下我的体力,并无大碍,大可放心。服下这瓶解药今后,体内之毒半晌能解。”
刘恒咧嘴一笑,仿佛捡到个大便宜普通,都快合不拢嘴了。
宋昌神采一紧,高大的身子往前一步,直接挡住刘恒的视野,脸上稍显不悦之色,浓浓的占有欲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围攻的山贼的行动越来越快,宋昌的招式虽未见慢,额上的汗滴却垂垂麋集,估计体内的毒性开端发作,逐步耗损起他的体力。
“我、我……您把我带到这里来,莫非不是为了救人吗?”抱着她跑这么快赶到这里来,总不会是为了看热烈吧。
宋昌看了看天气,夜已深沉,余光掠过白衣女子眼下一圈淡淡的暗影,神采又沉了下去,“田鼠七的身上有种迷药,名曰三日醉,气味浓烈,利用起来很轻易被发明,但药效很强。熏闻此药者满身有力可达三天。田鼠七常常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刘恒瞄了白衣女子一眼,笑着对他道:“我若能救你妻儿,从今今后肯否与我一同共守天下百姓?”
白衣女子点头低眉,似有几分难言的难堪,素手抚上未隆的小腹,眼底的慈爱是骗不了人的。
刘恒抬抬下巴,表示窦漪房能够随心所欲,玩弄这些部下败将。窦家小妹立马美滋滋地拿着小瓶子,调皮地捏住小鼻子,一一给这些“部下败将”熏迷药咯。
白衣女子焦急地问道:“这内里可有蜂毒银针的解药?”宋昌身上的毒才是她最挂记的事情。
白衣女子仓猝点头否定,恐怕惹他不欢畅。
窦漪房双眼一亮,直接把话抢了过来:“嘻嘻……那我们就给他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接着,轻巧地跳踏着步子,蹦蹦跳跳地走田鼠七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