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恒对天发誓,承诺之事,一言九鼎,决不食言!”刘恒拱手作揖,对天而誓。
“甚么?!”这么快就灭了?!
刘恒朝步队的火线挑挑眉,秃老五和田鼠七等几十个山贼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被五花大绑地拖在背面,四肢发软,连话都说不清楚。
梳洗过后的刘恒,剃掉了连日来肮脏的胡渣子,长发高束,一身青衫劲装,萧洒帅气,器宇轩昂,一派儒将之风。胯/下骏马矫结实实,腿蹄轻盈,为仆人增加了几分飒爽的英姿。
傅菲卿身材高挑,身材窈窕,脸颊红润,唇红齿白,娇而不弱,想必常日里遭到了极好的照顾。一夜未眠,眼底下也只淡淡地呈现了一圈暗影,气色还是不错的。
傅菲卿脸上温娴之色未改,低下头,和顺地抚上小腹,道:“不管招安不招安,他仍旧是宋昌,一点窜改都没有。我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天然是随他摆布,天涯天涯,是亦无悔。”
窦漪房穿戴桃粉色的齐胸襦裙,稳稳地坐在刘恒怀□□骑一马,好似画中仙眷,来临人间。
他是此次剿匪的主帅,连虎帐大门都还没出过,山贼竟然全跑了!如果连最后这几个虾兵蟹将都不亲身措置一下的话,那他主帅的脸要往哪儿搁啊!
刘襄震惊,二话不说便提着剑冲出主将营帐,恰好赶上了驭马而至的刘恒,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窦漪房并没有甚么坦白身份的筹算,便略微清算一下头发和衣领,转过身,有礼文雅地朝他行了个宫礼,道:“奴婢见过世子殿下。”
宋昌虽是一介武夫,少言寡语,行动粗狂,但对傅菲卿的体贴和珍惜连瞎子都看得出来。再看看傅菲卿,身上的衣物固然素寡简朴,但用料倒是极好的,非常合用,衣领、袖口、衣衿的边上都滚着一圈细白的绒毛,可见内衬镶有保暖的皮绒,搞欠比如窦漪房身上穿的还要和缓。
“四王叔,你如何……”刘襄昂首望着骑在顿时萧洒自如的刘恒,有点不敢信赖面前所见。
窦漪房抽了抽嘴角,好你个代王,你实在是编不下去吧……
“那就有劳大侄子了!”刘恒大手一挥,牵起美人就走了,不再理睬身后的刘襄。
刘襄一下子如何接管得了那么大的信息量,一脸懵逼,像蜡像一样呆站在原地,不知应当作何反应。
一刚一柔,一黑一白,却似人间最完美的符合。
刘恒哈哈大笑,甩手点头,道:“不是本王,是他们。”他指了斧正在照顾傅菲卿上马的宋昌,道:“他们四周的村民受天生寨压迫已久,得知本王是奉皇上之命前来讨伐山贼以后,当即义愤填膺,前来互助。过程可艰苦了,本王也不便细说,归正最好我方险胜,顺利下山便是。”
刘恒被俘的事情,他秘而不宣,连留在火线援助的张武都一无所知,单凭小我之力,他是如何逃出来的?!
隔着一道薄薄的房门,刘恒和宋昌站在大厅内,习武者活络的听力把外头的对话一句很多地落入耳中。
“你是……”这么斑斓的人儿,气质出众,必定在那里见过,刘襄一时却想不起来。
刘襄指着他带来的这批人马,再次求证:“他们是退役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