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霍小豹惊了,“另有这类东西,莫非比那卧龙会还要了不得?”
“不可,师弟,要不你开个价,我买下它。”许忠固然巴望成为武师,却提出要买下这滴地浓浆,不管罗云如何费口舌都执意如此。
“听意义,徒弟有让你接办的设法?”罗云早就打量过许忠,修为稳步在武夫顶峰,力量估摸着在八九百斤高低,只差一步就能冲破到武师的阶段。现在雷鸣天年纪偏大,在徐阳城内教武这么多年了。雷氏武馆的招牌不能倒,许忠就是一个优良的交班人,唯独修为上有点瑕疵。
“无妨,”罗云道,“又不是荒郊田野,他能发明我的踪迹,别人也能等闲发觉到他。”
“那……好吧。师弟的交谊,我牢服膺下。”许忠接过罗云给的地浓浆收下。
“不能比,不能比!”霍大豹抿了口茶,道:“都城考核是都城考核,卧龙会跟它性子不一样。那卧龙会连武师去都只配给杂役提鞋,底子不是凡人能去得了的。”
乒乓!啪!
“不睬那些了。师兄,你看看这是甚么东西。”罗云将地浓浆的瓶子翻开,仅剩的一滴液体发散出浓烈的香气,顿时吸引了许忠的重视力。
“没有。”许忠点头。
但是霍小豹兄弟没有答复他,看着那条擦拭过无数遍又黑又破的烂布。
“唔,”霍大豹沉吟道,“算你会说话,那都城考核不去也罢,都是一群无聊人搞的玩意。”
罗云顺着望畴昔,笑了。
“徒弟过于看重了,我当不起啊。”许忠自嘲道,苦笑着摇点头。自从掌管武馆以来,哪怕是代管,他都感到无处不在的憋屈。徐阳城内有三家武馆,别的两家都有标准的武师坐镇,他这个武夫实在拿不脱手。从招生到惹事挑衅,他地点的武馆到处受逼迫。也是梅体例的事,修为跟不上。
许忠看了看霍大豹兄弟俩,道:“罗云,仿佛有点费事。”
“距小师弟第一次进武馆,有六个月的时候吧?”
霍大豹沉声道:“你就用这条破东西来擦桌子?看来我多日不在,你们都快健忘我了。”
“既然师兄执意如此,那么给一银币吧。归正我这也是别人送的,不值甚么钱。”
“霍、霍大、大豹子。”老板怕了,上前将捂着面庞的小二拉走,对他们又是赔罪又是报歉。
罗云从怀里摸出了几枚银币。
“快收起来。”罗云盖上瓶口,递给许忠,后者连连推却,“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如何能收?”
“太多了,我没有那么多零钱。”老板手忙脚乱地好一番折腾,终究凑齐了充足的零钱。
茶过几盏后,罗云问:“师兄现在还在武馆内?”
罗云听得诧异,问许忠道:“卧龙会?师兄你传闻过吗?”
“来几个吧。”他将手中的银币递了出去。
霍小豹急红了眼,大呼道:“那是我的!”他的哥哥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了他一下。
另一边霍小豹感受遭到了忽视和萧瑟,嘲笑道:“罗云,别假装看不到我。”
“嗯。”罗云点点头,武夫顶峰间隔武师看似只要毫厘差异,但一朝不冲破,差异就一向在。有的人乃兰交几年都卡在这个瓶颈上。
“豹爷说的对,对极了。”老板连连点头。
罗云见此笑了,“多日没见,他们还是那副习性。”
戒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谨慎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