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听完世子的话,将手中拂尘一甩,嘴角微微翘起,不无调侃的说道:“贫道如何记得在城门口,是鄙人拦住世子的车马,向邸下进言,还没说上两句,就被世子斥为胡说八道、妖言惑众,还令侍卫将贫道赶至一旁,本身又带队拜别的呀?怎地本日却又来寻我谈天?”
这羽士身形浅显,不高不矮,身上穿戴一件藏蓝色的八卦大褂,头戴纯阳巾,脚蹬翘头厚布云履,白须银发,看起来年纪不小,而那尽是鹤皮褶皱的手上还拿着一柄马鬃拂尘。
“呵呵,世子邸下真脾气啊,不必在乎贫道,想换便换!”老道笑呵呵的说完,见世子摆了摆手,便提起酒壶再次为其满上,然后持续说道“既然不想换,也无妨,这酒杯虽小,多饮几杯便是。”
一旁的高老板悄悄替这老道捏了一把汗,世子的火爆脾气,他是晓得的,但是获咎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