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叫没甚么大不了的?
……
方茗停下脚步,转过甚,盯着柳思雨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又持续往前走去,进步的速率也加快了很多,同时冷冷的开口道:“随便你,到时候走不动了可别希冀我停下来等你。”
很快,柳思雨和方茗在萧瑟的大戈壁中又度过了一个日夜,这一天一夜两人几近没有停下来歇息,更别说睡觉了,即便是身为灵才气者,柳思雨也感到有些对峙不住。
徒步穿越数千里的大戈壁固然并不轻松,但是对于方茗来讲却也不是甚么难事,即便是柳思雨这类并非专注于强化身材的灵修,也只是有那么一点小费事罢了。
柳思雨气结,没好气的回道:“你不也是?”
又走了几个小时,当东方的天空开端暴露一丝鱼肚白,方茗俄然问柳思雨道:“另有水吗?”
柳思雨心中一阵哀嚎,两天不吃不喝,还要连夜赶路,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如许的日子柳思雨想想都感觉可骇。
公然,没过量久,柳思雨感到更加怠倦起来,垂垂的便掉队了方茗一大截间隔,持续往前走上走一会儿,柳思雨已经需求时不时的停下来喘两口气、揉一下酸软有力的双腿,再过一会儿,柳思雨只感觉视野都开端有些恍惚起来,想要喊方茗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却又拉不下这个面子。
戈壁中的夜晚很冷,但这并不是题目,题目是不但冷还很败兴,因为方茗还在气头上,而在气头上的方茗向来没有事理可讲,以是柳思雨一点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方茗此次倒是没有闹情感,看了看柳思雨耐烦的等待了起来。
往嘴里灌了两大口水,柳思雨又用剩下的半壶水洗了一把脸,顿时感到一阵神清气爽,站起家,带着笑容,和方茗一起持续往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