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凭着如此刁悍的修为,却以强凌弱,凌辱我天魔宫戋戋一个末代弟子,未免太无耻了吧?”
“持续二粒,净水送服。”
“卑鄙!!!”
被他们包抄这道人,浑身高低被一张陈旧灰袍遮得密不通风,独一漏出的一对微眯的三角眼中,披发着阴冷的寒光,广大的袖袍中,探出半截干枯的手掌,此时正覆在一名誉息微小的天魔宫弟子头顶之上。
别院内,道人望着叶流却始终看不出他的深浅,终究开口问道
灰袍老者藤杖上的头骨俄然收回一声轻响,本来浮泛的眼孔中俄然聚起一团浓厚的雾气,
“莫说天魔宫,就算南边境内也从未传闻过此等人物”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二人转头望去,恰是金无平
金无平的话正合二人情意,别院外各宗之人仿佛亦是所想,纷繁将目光放在叶流与那名灰袍道人身上。
“天魔剑舞!”
“那灰袍道人亦面熟的很,不过竟然有人敢在天魔宫肇事,倒也不知多久未曾听闻过了,但仅凭他也翻不出甚么大浪,敢在龙头锯角,身后必有所依,且看下去吧!”
“此言有理,既然你想要出头,那就让老夫看看你的气力如何!”
俄然,金无平脚步一顿,回身向不远处的一座天井望去望去。
被那掌影握住,剑晨顿时感觉天昏地暗,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揉碎普通,几近昏死畴昔,
“连这点微末手腕都看不出来,也来强出头,如果鼓吹出去,世人岂不真觉得天魔宫已经无人了不成?”
见剑晨服下丹药吐出一道黑气后,规复了些力量,顺手推开欲搀扶他起家的钟琳,便皱着眉头盘腿进入调息当中,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叶流只好微微摇了点头。
几名弟子忙将受伤的同门搀起,不约而同气愤的望向那肃立原地的灰袍道人。
身形方定,道人目光一凝,他方才地点的位置已是一片烟尘飞扬,激射的碎石被庞大的力量震的不竭四散飞去,纷繁嵌入四周院墙上。
固然叶流道出其来源之时让贰心生杀机,但本日他却不肯横生枝节。
俄然,早已蓄势待发剑晨大吼一声,身形爆射而起,练神顶峰的气力阐扬到极致。红色的身影怒喝一声空中刹时化作十几道身影异化的凌厉的剑光袭向劈面的道人。
柳老微微一笑“我天霜宗固然远不及流云宗,但在这南疆以内动静也还算通达,不过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天魔宫内脱手伤人!”
那轻响之声再次传来,叶流远了望去,竟然是那头骨的下颌正一张一合,
“你……”
“以你的修为对着一群到化神的小辈脱手,竟然还自鸣对劲,东夷九黎一族的脸,本日都被你丢尽了”
“这位师兄是谁?为何从未传闻过?”
金无平背负双手,立于楼苑之上,本日乃是天魔宫试炼第一日,轻吐一口浊气后,他微微压住心头的那一丝不耐,随后迈步向天魔大殿的方向行去。
一声轻响,剑晨只觉到手中的长剑如同断水之刃,没有碰到到涓滴反对便将那浊风斩开。
“金长老所言极是”
服下丹药后不过半晌,那昏倒的魔宫弟子脸上便已答复赤色。
“镗!!!”
“外域?除了东海龙宫,莫非另有外域之人前来天魔宫观礼么?为何这些年从未曾见过?”秦傲望着叶流的背影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