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喂了春~药么,春~药就不能来点失忆的结果么……这个清楚的影象,清楚得她都不忍直视啊。
顾南风扶着她的腰浅浅的挺入本身,真不晓得开辟一个女人第一次如何就这么难,看着她紧皱的眉头像是在受刑,他本身又何尝不是在受刑。
因为不忍直视,池辛把眼睛给闭上了。还不敷,干脆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全部脑袋都藏到被窝里去了。
他刚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床上那只白白嫩嫩的小白兔啪嗒啪嗒撒腿跑进了浴室。
她只感觉顾南风这是在折磨她。给她下了春~药,然后如许用力的逗弄她,折磨她。
脑筋里生锈的马达转了两下进入回想状况,回想着回想着,眼睛都不忍心展开了。真奇异,昨晚经历的时候脑筋迷含混糊像是喝醉酒一样,喝醉酒的影象力如何能这么好,如何能连他半夜又换了几种姿式要了她几次都记得清清楚楚,作孽啊,如何就能记得这么清楚。
顾南风眯着狭长的眼睛俯视着身下光裸的女人,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接来下,他按部就班的将揉在她胸上的手滑了下来,滑过她盈盈一握的腰线,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在小腹上游离了好久。覆上那一处幽深的三角地带时,感遭到池辛全部身材都颤了起来,连接着一声软到极致的娇~吟。
“唔……”她迷乱眼睛里倒映出他忍得难耐的神情,好纠结,好挣扎,好不知所措……琼瑶体都要来了,池辛啊你这是肿么了?
两人颠末这么一夜的升华,可就不是闹着玩过家家了!顾南风这会儿是真枪实弹的,分分钟对准了她就能构造扫射的,真是自作孽不成活啊,好女不吃面前亏,从速告饶吧。
隆起的被子里有东西滚了两下,再滚了两下,从某个喉咙里收回一声藐小的梦话,奇特了如何滚不动,她就是想翻个身罢了啊。
初升的太阳将整栋屋子安排在温和的光芒里,那光芒奸刁的穿过窗帘局促的细缝,星星点点落在房间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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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女人已经蹬欢了,“你废了就废了……废了我恰好摆脱了……”
泪到一半,二蜜斯又笑了。就只许顾南风谩骂灵验,这也轮到二蜜斯威风一回了。
归正不管二蜜斯懂是不懂,吃掉她,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放松点……辛辛……”
“啊呜……好疼……”
24、论二蜜斯如何被吃掉(下)
她已经被这强大的药效折磨得放弃抵当了。
池二蜜斯冷静的泪了。
滚床单。
“阿谁、我、阿谁……你听你听……楼下有人拍门……”撒这类一戳即破的慌成心义么?
“呜……疼……”
他在她唇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到脖子,到肩膀,到胸口,一到处红晕被撩燃得此起彼伏。又来这招!又来减轻药效!
“啊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尼玛你玩偷袭能不能打声号召啊,不带这么玩人的好不?
全部房间里充分着j□j的喘气声,男人以最原始的姿式将女人压在身下,扶着她性感白嫩的腰肢,亲吻着、抚摩着、律动着。他看着她在他的身下像一朵花一样妖艳的绽放,她达到顶峰的时候,身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透红卷曲,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那脸上的错愕和迷乱,他的女人,是如许的清纯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