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半天不动,明锐只是悠哉的一挑眉,一如既往的随便坐着,一双深沉如夜的黑眸悄悄的看着她,静等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你……”明锐看看夺过来的瓶子中,就仅剩瓶底那么一点点的液体,面色顿时变得发青。
“你……”
“你到底要干吗?”她气愤的吼着祸首祸首。
见她难受的弯着腰甚么也不说,明锐不由皱起了眉,悄悄看着哈腰不动的她很久,终究还是看不下去的向她靠近一步,低身悄悄拍着她的背。
“……”闻声,安然立即恶狠狠瞪了畴昔,刚想要说些甚么,却发觉胃部火辣辣的一阵抽搐,仿佛有甚么东西正在往上翻涌,当即闭了嘴,从速哈腰压抑着胃部不断翻涌的东西,不再开口。
当明锐反应过来的时候,瓶子里的酒已经去了半瓶,看着她仿佛喝白开水一样往嘴里灌酒,身形立即敏捷一闪,带着一丝风声来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手中的酒瓶夺了过来。
她没有任何任务听他的号令,他也没有任何管束她的权力,既然如此,她还怕他甚么?
刚才喝的时候还没感觉如何样,可现在肚子里如何会这么难受,肺腑中酒水掠过之处,就仿佛是被放了火药般,火烧火燎的难受。
安然被他那无所谓的模样气得哑口无言,但也被他激起了心中的那股子拧劲儿,真就不怕死的再次伸手,可就像刚才一样,手方才伸出就被他又一巴掌拍了返来。
见她如此不知改过,明锐眼眸一暗,在她的手即将要碰到酒杯时,俄然一扬手拍了畴昔。
“啪……”再再拍。
还拿?
“如何了?很难受吗?”听到她的闷哼声,明锐开端有些忧心,双手从速握住她的肩头强势的把她拉直了身材,谨慎翼翼的检察着她的神采。
“唔……”被他这一拉,安然只感觉胸口又一阵翻涌,赶紧咬牙憋住涌到喉间的液体,双手扑腾着撕扯他握住本身肩头的手,表示他从速放开本身。
看着他那随便的坐姿,安然的唇角忍不住抽抽了两下,眼睛微微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