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风细雨以后,统统归于安静,我抽出纸巾擦了擦刘莉脑门上的汗,长出一口气,累得够呛,在刘莉身边躺下来安息。
以刘莉的前提,能配得上她的未婚男士真的是凤毛麟角了。除了富二代,或者少年得志的,以及那些起点就特别高的,我们这个春秋段的男人根基还在底层和中层之间挣扎,坐到总监级别,年支出能达到五十万的有几个呢?就比如我吧,到了这把年纪还这个德行,半死不活的,跟人家刘莉一比,的确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在刘莉身上,的确能看到些许她的原生家庭的影子。我最后熟谙她的时候,就感受她这小我自强尽力,但是又敏感多疑,贫乏安然感,浑身像是长满了刺,老是对任何人都保持戒心,但是长进心又特别强,事情起来几近不要命,刚进公司的时候就表示出事情狂的潜质。
“有些事我不想跟你说,我的家庭出身不好,单亲家庭,厥后母亲又再醮,家里很多事不想给外人说。这些年我补助家里太多了,我的支出不算低吧,但是每年留在本技艺头的也未几,大部分都给家里寄归去了。实在也不是我不想找男朋友,而是有很多不得已的苦处,哎,一言难尽。”刘莉一脸无助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