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灵簪看得呆了,有些口干舌燥。
李扶摇抬起一只骨节清楚手,覆住微红发烫的脸颊,侧首咬唇道:“我不管。娘子,抱我!”
李扶摇一只眼展开一条缝,宠溺看她:“嗯?看模样还是个好梦。”
“……”
她忍不住了,坐在榻上看屏风后的剪影:“好了么?”
李扶摇挑指解开她的衣带,亦是回道:“为夫也爱你,娘子。”
包子脸女人一本端庄的点头:“固然你跟阿姐新婚燕尔,但也别忘了经常进宫陪朕蹴鞠。”
涂灵簪和李扶摇都不是喜好闹腾的人,因此他们的结婚大典只聘请了些许首要的亲朋,没有赋催妆诗,没有下婿,没有转席,统统从简。
三箭定乾坤,四周喝采声、爆仗声齐响,脸孔恍惚的来宾们纷繁闹腾道:“涂公子,还不快请娘子下轿!”
说罢,他从屏风后缓缓转了出来,低着头不敢看她。
“好。”
梦中的她变成了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身长八尺不足,面庞漂亮,目光明朗,穿戴一身大红的、新郎官的喜袍,骑在枣红色的高头大顿时,而身后则敲锣打鼓的簇拥着一顶香红软轿。
到了新房,一个身穿明黄绣金宫裙的小女人不知从哪儿跳出来,眨巴着大眼睛对涂灵簪说:“姐夫,你要好生心疼阿姐,不准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你若敢负她,朕便抄了你百口!”
他一把打横抱起涂灵簪,一边接吻一边跌跌撞撞的朝床榻走去。李扶摇第一次穿女孩儿的罗裙,感觉有些碍事,便一把将腰带解开,褪下裙子,仅穿戴乌黑的亵裤将涂灵簪压在了榻上。
涂灵簪伸指形貌着李扶摇豪气的眉眼,与他密意对视,莞尔道:“阿簪最爱李扶摇。”
……
……
女人指着李扶摇,恨声哭道:“李扶摇,你横刀夺爱!”
前女帝……扶摇?
“我在。”
然后,便闪身进了内间,窸窸窣窣的捣鼓起来。
回想起方才阿谁怪诞不羁梦,涂灵簪忍不住轻笑出声,“我梦见阴阳倒置,我变成了男人,你变成了女人,然后我将你娶回家了。”
“比你爱我还要多。”
李扶摇痴迷的凝睇涂灵簪,涂灵簪也愣愣的回望他,一时候连氛围都黏腻万分,到处透出含混的粉红。
“……我教你。”
屋内灯火透明,满目喜庆的红。涂灵簪半倚在床榻上,只感觉被褥上的东西磕得难受,便伸手将零零散散的花生红枣桂圆扫下榻去。
涂灵簪几乎一口老血喷出,震惊之余又有些欣喜。固然从一开端就感觉这生长怪怪的,但是阿簪最爱李扶摇嘛,两人历经磨难后终究能长相厮守,幸哉,幸哉!
一起的喝采如潮流般用来,一起的花瓣如细雨洒下,好不瑰丽,好不热烈!
睡在一旁的李扶摇感遭到了她的行动,搂过她迷含混糊的亲了一口,哑声道:“如何了?”
涂灵簪:“我做了一个梦?”
黑发,雪肤,红唇,李扶摇忽的窒住了呼吸。
李扶摇在她唇上落下悄悄的一吻,哑声道:“阿簪输了。”
涂灵簪俄然感觉鼻子有些痒,仿佛有甚么*的液体要流出来了。他哈腰,肌肉结实的胳臂往她膝窝一抄,悄悄松松的将美人大横抱起,沿着红地毯一起走进清闲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