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李扶疏刚出了洛阳,便遭到了伏击。
李扶摇放下酒杯,蹙眉道:“这可有些难办。”
李扶疏在与北燕刺客斗争的过程中受了伤,刚回到宫中不久,便见慕容宝真两眼通红的赶了过来。
李扶疏心脏骤缩,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扑畴昔,徒手抓住了她手中的匕首。
转眼又过了大半年,那是一个萧瑟的暮秋,梧桐滴雨,一层秋雨一层凉。
李扶摇穿戴一身深蓝的箭袖武袍,整小我笑得豪气勃发。他悄悄的将涂灵簪拥入怀中,这才低笑道:“孩子无所谓,只要娘子能相伴摆布,我便此生无憾了。”
李扶摇重新斟满酒,仰首饮尽。他抹了把嘴角晶莹的酒渍,笑得狷狂万分:“你如果有本领搞定北燕皇室,堵住悠悠众口,也也可谓是能载入史册的功绩一件了。
“……好。”若她能压服北燕王,那么他就搞定那群陈腐的朝臣,直到两人之间再无隔阂。
白胡子老头盯着他看了半响,终是叹了一口气,放软腔调道:“让宝真来见朕。”
涂缨脸一红,朝一旁沉默的李扶疏努努嘴:“你如何不让你弟弟尽力尽力?”
涂灵簪摇着拨浪鼓,引得小侄子摇摇摆晃的走路,笑道:“我是很想生的,但是前一阵子有个算命的大师说了,我的身躯已死,灵魂强留于人间,已是没法繁衍生息,或许此生必定无子了。”
……
“你在长安待得够久了,听慕容绥的话,回北燕罢。”顿了顿,他喉结几番颤抖,终是极力安静道:“莫再来长安了。”
“夫君……”
宝真公主说了,她已随夫姓,改名为李宝真。
李扶疏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谦善道:“承让了。”
白胡子老头围着李扶疏转了几圈,这才瞪着铜铃般的眼沉声道:“长得倒是不错。”
只是这一次,她永久都不会分开了。
“我无权束缚你甚么,毕竟当年我也有过很多猖獗的动机,做过很多猖獗的事。但有一条,不成视江山如儿戏,其他的你本身去掌控。”
不不不。
说罢,她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递到李扶疏面前。
李扶疏没有出声,怠倦的合上眼。
房间里只剩下李家兄弟俩。
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