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抬腿就走,一起都在骂着不孝子,来到施耘天的书房,不颠末门口卖力传话小厮的通报,径直出来,看施耘天、施耘山、施耘海、施耘莽四兄弟同坐一处说话,她朝施耘天劈脸盖脸道:“柏氏得了怪病,你不能娶她。”
太夫人眉头一皱,她亦听闻花羞的嫁奁丰富得令人咋舌,嘉府给出的解释为,这都是郢城伯提早为女儿筹办,但太夫人听闻,那几处院子和庄子。是新近才被人买下的,卖主倒是以柏请正的名讳,出面的倒是个陌生人,以是她也思疑花羞嫁奁的来源。
太夫人似信非信:“郢地实乃穷山恶水,柏家如此富有?”
到了花厅,就见汪玉涵坐也不坐,满脸不悦的鹄立在那边,闻声脚步声,转头就俄然哭了起来,边哭边数落:“太夫人,那柏花羞不过续弦,侯爷怎能用六十四抬的聘礼,当年我姐姐也才是六十四抬。”
喜不自胜的站起想伸谢,太夫人却又道:“贺皇后娘娘之喜,再赏。”
另有那来自宫中的妆花缎,十七娘眉开眼笑,坐下吃茶,学嬷嬷也呼应获得了犒赏。
郝嬷嬷令大丫环玉绣捧来一盘白花花的银子,十七娘愣住,一锭十两,总计五锭,也就是说五十两银子,这已经超越一个知县一年的俸禄。
玉绣接着替太夫人做主:“请侯爷往福禄堂。”
玉绣看她被汪玉涵气得神采不愉,开解道:“听闻大夫人是百里挑一的才女,连嫆姐儿都说好的很,老太太多想想高兴之事,何必同外人计算。”
本朝规定,天子大婚最多一百二十抬,一品大臣才有资格享用六十四抬,但大多数人续弦不能高过原配。
那两个婆子听周显家的讽刺花羞皆嘻哈笑着,刚想搭言,不经意转头发明了太夫人一行,仓猝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