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羞笑道:“算计水柔的聪明劲哪去了,这不是为我梳头用的,是给你们的犒赏。”
温宵云仿佛有些吃惊。
花羞的身子颤抖,俄然感受月色真冷。
杜鹃欢畅的起家过来接了两把玳瑁梳子,翻来覆去看了看,忽而昂首道:“夫人,一把梳子充足了,我伎俩很轻的。”
花羞按了按额头,一副困乏的模样。
叶子簌簌,玉轮偶尔隐在黑云里。
翠黛欢乐的啐了口:“别在我面前说尽好话,背后又做个小人用针扎我。”
杜鹃和青鸾忙伏地叩首。不住哀告:“奴婢们没甚么用心,只是得知夫报酬处理四爷与水柔的事,让温少侠绑架四爷,奴婢们想。四爷工夫不赖,温少侠更是妙手。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哪个出事夫人都不会心安,更何况全部侯府都在觊觎夫人您的掌家夫人之位,若拿温少侠绑架四爷这件事大做文章。夫人首当其冲受连累,奴婢来伯英院之前,一向在福安居做杂使。蒙夫人厚爱,带来别院重用。奴婢们就想为夫人分担,偏巧听了翠黛姐姐说侯府有人群情四爷的那些话,因而就大胆运营,想兵不血刃的处理水柔之事,先斩后奏,还请夫人谅解。”
花羞伸动手臂:“拿去吧。”
“柏氏,我恨你!”
这时杜鹃、青鸾才觉悟过来,相互长出口气,忙叩首拜谢:“谢夫人!”
花羞四顾无人,才感喟一声道:“刺杀高丽王子的人你晓得是谁。”
花羞抬头望月道:“我看似害水柔,实则是在救她。”(未完待续)
翠黛愣了愣,明白过来,酸溜溜的说了声“是”,一步三转头的进了屋子。
翠黛应了,出去半晌就把杜鹃和青鸾找了来。
温宵云顿时无语。
这句说出,花羞再忍无可忍,怒道:“你眼里,我竟是这么不堪么?”
杜鹃与青鸾叩首如捣蒜:“再不敢了。”
杜鹃举着梳子,转头又看看青鸾,明白过来,相对而笑。
翠黛那边已经为她铺好了床,过来服侍她寝息,花羞摆摆手:“等下吧,先把杜鹃和青鸾叫来,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