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言祺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到了卫西伯府隔壁的邵府,在邵家找到了悠然喝茶的祝宁。
虽说顾言祺外出游历了两年,但他与都城的手札却从未断过,除了给两位父亲的手札以外,再就是将游历途中的一些所见所闻记录下来,然后送回都城,交到可可的手里,偶尔还会附带一些本地的小玩意儿,很有处所特性,并且小女人都很喜好的那种。
可可愣了一下,看了看天气,的确是该归去了。
若非顾言祺自小就和祝家几位爷摸爬滚打着长大,且两位太太都将他当作半个儿子,哪能让可可出来见他。
顾言祺察看着祝宁的神情,他晓得祝家人很疼可可,不成能为她遴选不好的人家,可他还是担忧,万一出阁以后受了委曲要如何办?
祝宁承诺并且送走了顾言祺,回身就回了卫西伯府。
虽说顾言祺并非祝家的孩子,但楚君逸与祝宁私交甚好,两家的孩子自幼了解,豪情上堪比亲兄弟。
顾言祺压下心底莫名的情感,接过茶杯问道:“我写的信你都看了吗?”
可可福了福身,笑着问道:“祺哥哥是甚么时候到的都城?路上可曾顺利?”
“看了看了。”可可连连点头,脸上的笑容纯真夸姣,“祺哥哥好短长,走过那么多处所。”
“我晓得呀。”可可点头道:“大伯母说,这是以防万一,不堪的人家必定不会让我嫁畴昔,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俄然蹦出来一个真爱,那就真是没活路了。”
“刚返来没两天,路上也很顺利。”顾言祺垂在身侧的手抓握了一下,忍住了抚上可可发髻的打动,他们的年纪大了,不能再像之前那般随便。
可可听得聚精会神,一双眸子直直的盯着顾言祺的脸,眼底似有星斗闪动,将顾言祺的耳根都给看红了。
邵言走不了科举的门路,但是当年他帮过太上皇和晋容的忙,待到孝满以后也得了个武将官职,这些年下来也坐稳了四品的位子。
“女人,您该归去了。”一个嬷嬷实在是忍不住了,可可的话说得不是不对,但是跟个男人说真的分歧适。
可可的年纪最小,并且还是个懂事灵巧的小女人,大师天然更加偏疼于她。
男人名为顾言祺,乃是顾诚之与楚君逸的儿子,本年十七岁,两年前高中解元,后又被两位父亲扔出了都城,美其名曰:历练,实则是感觉儿子大了,太碍眼了,赶出去一段时候恰好过过二人间界。
“祺哥哥。”少女的声音清脆动听,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甜美。
“你先归去,我去和她们说。”祝宁深吸一口气,安抚道:“可可现在还小,比及议亲的时候必定要好好挑半子……敢对我女儿不好,哼!”
可惜,她们家女人的年纪实在是小了些,顾言祺本年回京应当也有议亲的意义,就算祝家和楚君逸的干系再好,也不美意义让顾言祺等个5、六年在结婚。
可可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本身面前,另一杯则是递给顾言祺。
顾言祺瞥了一眼内里站着的四个丫头两个嬷嬷,心下不由暗叹。
“哦?另有甚么?”顾言祺看向她的目光很和顺,嘴角翘起的弧度也在垂垂加深。
“累倒是没有,就是内里有好多学问,大伯母说我还小,能够渐渐学。”可可摇了点头,间隔她出阁另有5、六年的时候,只要用心就必定能学好,“并且我要学的不但是管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