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找别人,找一个我就杀一个。”顾诚之的声声响在耳畔,让楚君逸刹时又回到了人间。
“真没想到会是如许……”楚君逸撑起家趴到顾诚之身上,感喟道:“若不是祖母机灵,或许父亲……”
但对于此时的楚老太太来讲,这就是一个能够光亮正大的怒斥四房的机遇,如勇敢还嘴,那错处都是他们的。
而白姨娘进门以后可谓是贤能淑德,温婉恭敬,即便是面对楚老太太的决计刁难也从未抱怨过只言片语。
“胡说八道!明显就是你下的手!”楚老太爷喘着气吼道。
“你如何说?”顾诚之用手指导了点楚君逸的唇,声音轻缓降落。
因为白姨娘受了那么多的气,吃了那么多的苦,又被楚四老爷恶心了那么多年,楚老太太一向在忍,一向在等。
“恩。”顾诚之应了一声,若不是他们返来问了院中留守的人,还真不晓得楚老太爷和楚老太太打了一架,今晚的事应当也不会那么快就传出去。
那一年是楚老太太平生当中最难过也是最尴尬的一年,被那么个玩意儿压在头顶却甚么都不能做,当时她连儿子都生了两个,肚子里还怀着第三个,成果楚老太爷竟然借由养胎之名夺了她的管家权,只因怕她借此苛待了白姨娘。
“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不信……”顾诚之悄悄一笑,眉眼之间都是戏谑之色,“不过你最好是想清楚了,我可没有开打趣。”
楚四太太赶紧将晕厥的楚四老爷接住,勉强撑着他的身子,喊过一旁的下人,让她们过来帮手。
楚四老爷还是一副接管不了如此本相的模样,到底楚四太太最早回过了神,她见楚四老爷的神采实在是丢脸便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而一旁的楚五爷和楚大女人也扶住了楚四老爷的另一条胳膊。
楚老太太爆完猛料又看向了楚四老爷,见他一脸的难以置信,内心歹意翻涌,暴露一个诡异的笑容,“阿谁贱|人进门以后我就去查过她的秘闻,嫁人以后还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丈夫跑去捉|奸却被奸|夫打死,当了孀妇就一向做着暗|娼,直到被老太爷给带回楚家,你就是被阿谁贱|人一起从内里带返来的孩子。”
“你那是几句吗?!大过年的你就不能消停点?!从我坐下就一向再听你训孩子,明显就是你这个嫡母不慈,你有甚么脸面说别人!”楚老太爷怒从心起,摔了酒杯吼了归去。
“祖母输就输在祖父身上,不然十个白姨娘也不是祖母的敌手。”楚君逸嘀咕道:“你是不晓得,之前祖母管家可短长了,一个唾沫一个钉,下人们都拿她的话当圣旨来办。”
楚大太太听到了儿子的声音,一下子便回过了神,搀着楚老太太赶紧说道:“母亲,我们先归去吧!”
“别胡说!”顾诚之皱眉说道。
楚老太太晃了两下,明显是被气得狠了,抓起桌上的酒杯便往楚老太爷身上扔,桌上的杯碗碟筷都被楚老太太拿来当了暗器,一边扔还一边吼:“我不慈?!你竟然敢说我不慈?!你到底有没有知己?!我如果不慈当初就应当直接掐死阿谁野种,那里还容得下他娶妻生子?!”
残害子嗣能够作为休妻的借口,但一个妾室难产而亡却算不得甚么,以后再往屋里放两个通房,谁能说她是善妒。
大年三十和月朔的家宴上,长辈普通都会提点小辈几句,如果平时有甚么错处也会拿出来训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