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扬手,啪!又扇了宁以夏一巴掌。
陆湛骁眸光更冷了几分,这女人竟然敢赶他走。
“好,你很好!”陆景浩低低笑出了声,像是恶魔的桀桀怪笑,冰冷瘆人,“宁以初,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你能支撑多久。”
他的问霸道而狂野,带着浓浓的侵犯性。
宁以初不像再跟她华侈口水,看向陆景浩:“陆景浩,我已经在你母亲给的那份仳离和谈上具名了,你还想干甚么,净身出户还不能解你心头之恨吗?”
宁以夏捂着两边的脸颊,气得恨不得冲上去将宁以初撕烂,但是顾忌到陆景浩,她必须保持荏弱仁慈的象形,只能悄悄咬碎了嘶哑,委曲的哭诉:“景浩,她欺负我,呜呜呜……”
陆湛骁微微皱眉,固然她表示的并不较着,但他还是感遭到了她的顺从。
宁以夏眼神闪过一抹狠辣,手一用力,嘶拉一声,领口被扯开一个大口儿,宁以初全部肩膀和胸膛都露了出来。
宁以夏狠了劲的用力一扯,嗤啦一下将整片布料都撤了下来。
宁以夏疯了似得扑上来,揪住宁以初领口就撕扯。
她被吻得脸颊嫣红,美眸中泛着氤氲的水光,唇瓣红肿麻痹,被践踏的楚楚不幸的模样。
宁以夏声泪俱下:“景浩,你不是说会尽快跟我结婚吗?为甚么还来找这个女人,你莫非看不到她有多肮脏多随便,你知不晓得她这几天底子都没回家,都在跟男人厮混,你还不信是不是,好,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她到底又多贱!”
“我胡说?那你心虚甚么!”宁以初握紧手指,指甲紧紧掐着掌心。
他紧抿着唇,下颌的线条紧绷,豁然回身,砰得一声摔门而去。
她公然底子就不爱他!
肌肤暴露了一大片,宁以初脖子四周青青紫紫的陈迹清楚可见。
宁以夏捂着脸,怔怔的看着宁以初,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抖动手气愤道:“宁以初,你敢打我!”
“我们的孩子”这几个字就像一只只利剑刺入宁以初的胸膛,皮开肉绽。
肺里的氧气垂垂耗尽,宁以初没了力量,软在他怀里,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陆景浩回身,气愤的走出了房间。
但是她越想摆脱,男人就抱得越紧,恨不得要将她嵌入身材普通。
他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攻城略地,肆意胶葛着她的舌头,带着浓烈的慾望和占成心味。
陆景浩森寒的瞪着宁以初,额头青筋暴跳:“宁以初,你别过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