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管男人或女人,都是喜新厌旧的,都是喜好标致爱美的,那些在邪海里翻滚过的女人更是不消说了。
等谁?
叶小飞又想起了前段时候三妹家虚掩的门,让阿谁他不晓得是谁的男人趁虚而入的事情,看来那人也就是乡长。
之前的头人都是黄超、福伯之流的老头子,又老又丑,固然也还是宝刀未老,能力不减,能够赐与她们欢愉,但那毕竟仅仅是心机上的欢愉,且那些老头子的那玩意洗练过太多女人的身子了,怎比得上一个新奇出炉的嫩货儿呢?
屋内的三妹并没有说话,但透过那些刷成了紫色的窗户里,叶小飞看到内里的影子紧紧的搂在一起,然后是亲嘴声、掀衣摸索声、喘气声、嗯哼声。
做啥?
谁呢?叶小飞把四周几家的女人们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
以是他们才会乐此不彼的当了一届又一届的头人,并且每到社戏期间都屁颠屁颠的,可贼精力了,不晓得的人们还真的觉得他们热情社戏的事情呢。
莫非乡长这老牛喜好吃嫩草?毕竟不管多大的男人都喜好年青的女人。
隐入黑暗中后,叶小飞才又回身,早已不见了乡长。
“啊,小叶啊,我在村里转转看呢,戏场那边如何样?实在啊,你在戏场那边便能够了,村里我转转吧。”乡长林培民神采有点镇静,笑得有点难堪。
因为,有些人清楚是大开室门,引狼入室的,这如何能防?
不过,仅仅是等候的姿势类似罢了,站街女等的是钱,她们等的是享用。
乡长林培民正东张西望的走了过来,却跟叶小飞碰了个正着。
叶小飞想着悄悄向建智家走去。
“好,小伙子,你有前程。”乡长对劲的拍拍叶小飞的肩膀乐呵呵的说。
怪不得那天凌晨他在按树林里偷看女人们便利的时候,看到三妹的那边也跟那些三四十岁的妇女们耐久劳累后黑不溜秋的一样,怪不得她那么轻易就上了板厂老板的钩去了水钩里,怪不得她看叶小飞的眼神里都放着那样泛动的春光。
以是她们潜回村里后,就会悄悄的坐在自家的门口,偶尔起家往外张望,但愿叶小飞巡查的时候从她家门口颠末,就算是调戏一下也聊胜于无――当然,如果村里其别人颠末的时候,她们就会略微心慌的说我在看家呢,防小偷呢之类的谎话……这,如何看如何都像是多数会里的那些城中村的站街等候男人的女人。
前一次还晓得关灯闭声呢,这一次,他们晓得村里大多数都出去看戏了,变得无所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