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白长了男人的那玩意,晾风用了。”老六又是一骂。
“错,恰好相反。”老六嘿嘿一笑。
货车持续在县城大道上奔驰,县城的路比城乡的路好多了,起码不会东缺一块西烂一块。
“就是如许,你今后会明白。对了,之前骂你呢,你也别记在内心,骂你实在是对你好,让你以跋文着点,如果你还想混在女人的身下享用和顺乡的话。我也是被肥哥骂成如许的,没有肥哥的怒骂拍打也就没有现在老六如此这般的油嘴滑舌厚脸皮。之前的我,胆量比你还小呢,记得初夜乃至连黄段子里的傻子都不如,还让女人指导着才气入内,厥后跟了肥哥,才有现在的挺枪跃马挥洒自如,才晓得糊口本来能够这么出色不竭。”老六又规复了之前对劲的神态。
叶小飞红着脸点了点头。
“咦,为甚么会这么必定呢?”老六有些奇特叶小飞的语气,调头问。
“你没传闻黄权升把媳妇剥光了绑到柱子上任人旁观嘛。”叶小飞反问说。
“六哥说的是。”叶小飞点头应道。
“哦,如许啊。”乍听起来,叶小飞还是有些似懂非懂。
“这个轻易了解,就打个比方吧,比方一亩水田,如果日夜有人锄犁翻耕不息劳累,水分便会很快干枯,感受的温馨度必定不咋样;但如果仅是偶尔搅一搅便会平水起波澜奔腾不息,就像刚才那女人,应当有十天半月没那事了,较着很需求男人来津润一下了,我敢包管,那女人的身子要一扒开来,略加挑逗,必定都是一汪春水,感受温馨度必然很爽。以是说六哥我固然也常去找蜜斯,但普通也是出车在内里实在无人可用的环境下迫不得已才找的。当然也有例外,对于方才入行的蜜斯来讲,那水分也是相称可观的。就像阿谁本地少妇陈梅。”老六像一个专家一样又是比方又是转折的说个不断。
“舒畅度?蜜斯的给人的感受不好吗?”叶小飞疑问。
“如何了?俄然不说话了呢?”老六见叶小飞发着呆,不解的问。
“六哥,你女人也很多了,感觉蜜斯和其他女人有啥大的辨别?”叶小飞被他骂的多了,也不睬会他的肝火了,但仿佛目前的这个老六,比福伯另有更加丰富的经历,可贰内心头又闪过了老六日记的最后一页:新来的,丰腴成熟的本地少妇,风情万种,邪念超强,畅快非常,没法健忘,禁不止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