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心中悄悄嘲弄宁铁匠几句,让部下的捕快带着宁瑞走进了城隍庙。
“有甚么奇特?只不过是傻子!”陆师弟嗤笑了一声,“我们下去吧,这些凡人,做事真不坚固,连几个孩子都看不住。”
“磕你妹的头,我是你老爸!”宁瑞俄然大声叫道。
“你不是傻蛋?”张宗耀故作惊奇地望了望宁瑞的身后,俄然说道:“谨慎,你的尾巴暴露来了,别踩着!”
张宗耀没有防备,被宁瑞这一拳正揍在鼻梁上,顿时鼻血直流。张宗耀一摸鼻子,见满手是血,不由得大怒,大呼道:“你这傻蛋,竟然敢打我,揍他!”
“瞧,你如果不是傻蛋,他们为甚么笑你?”张宗耀问道。
院子中一片混乱。
“因为他是傻蛋,人如何会有尾巴?”那小孩笑得前支后合。
“本来是铁匠铺阿谁傻蛋!”一个小孩指着宁瑞大呼起来,“你也想跟神仙修行?你是傻蛋,仙师可不是傻蛋。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林玉莲拉住宁瑞的手:“宁哥哥,我们别理他!”
话音刚落,人群中跑出七八个小孩,在张宗耀的批示下,你一拳我一脚,把宁瑞按在地上一阵狂揍。张家在孟津镇是最大的财主,凑趣张宗耀的人天然很多。宁瑞固然在铁匠铺里干惯了活,比普通的孩子强健些,但也打不过七八个孩子,只能抱着脑袋咬着牙硬撑,一句软话也不肯说。
张宗耀拦住了宁瑞,又说道:“你说你不是傻蛋,我来问你,鸡生出来的是甚么?”
满院的孩子顿时笑作一团。
“要本少爷放过他也行,除非他向本少爷磕三百个响头,然后大喊三声:‘我是傻蛋!’本少爷或许会放过他!”张宗耀取出一块手帕,堵住鼻子眼止血,鼻子中一阵阵刺痛,更让他火冒三丈。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向他动过一根手指头。
院中的孩子没有重视到,在他们头顶上,有两名白衣男人脚踏飞剑,悬浮在空中,重视着城隍庙院子中产生的统统。
“他也想插手仙缘会?的确是笑话,别华侈我的精力了!”卖力登记的李捕头眼中尽是戏谑,在孟津镇谁不晓得铁匠宁诚恳的幺儿子是个傻子,哪个神仙会遴选一个傻子做门徒?
宁瑞低着头,连连摆手,不竭后退,口中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傻蛋,我不是傻蛋!”
“这就对了,将来你长大了,变成了傻瓜,生出来的儿子也叫傻蛋!”张宗耀嘲弄宁瑞的话又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郝师兄,他应当就是张师兄所说的阿谁侄孙,看上去挺机警的!”一名白衣男人道。
铁匠宁诚恳也带着他最小的儿子宁瑞来到了城隍庙前。
开端时宁铁匠还不大信赖算命先生的话,但是跟着宁瑞垂垂长大,宁铁匠发明他的确远没有其他的孩子那么聪明,反应也会痴钝很多,并且很轻易抱病,是以,算命先生的话,不信也信了。
“傻蛋!”
“鸭鸡生出来的呢?”
宁瑞转头望了一眼,满脸茫然:“没有啊!我的尾巴没有暴露来!”
“不可不可!虽说仙缘会除了春秋外没别的限定,但是如果让仙师晓得了,我但是要倒大霉的!”宁铁匠好话说了一箩筐,李捕头的脑袋还是摇得跟拨浪鼓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