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英微微一笑,暴露两个小酒窝,“我来摘点青豆荚,小康要吃炒豆子。”小康是二愣子的真名,大师喊他二愣子,因为他说话做事不动脑筋,常惹笑话。就为这事,二愣子他爹赵快意一向和柳淑英筹议,得再生一个夺目点的。
俄然间大黄狗凶悍地叫了起来,马小乐一听就晓得必定是有生人来了,忙爬起来看看。本来是二愣子,“小乐小乐!”隔老远二愣子就扯着嗓子没命地喊。
“那上面的棒子呢?”
才挖了一小会,马小乐就淌汗了,他皱着眉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又挖了起来。如此几次三次,马小乐实在忍不住了,把铁锹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到了土埂上,“奶奶的,累死爷爷了!”说完去口袋里掏烟,烟是有的,可没火,急得他朝地上一踢。可不巧的是,踢到了一块石头,疼得他龇牙咧嘴。不过这一踢还来了灵感,马小乐眼睛一亮,拣起石头对着铁锹脸沿“咣咣”一阵狠打,铁锹头就掉了。
“那明天还来不,再挖条排水沟,另有满地的生果等着你呢!”马小乐对劲地笑着。
马小乐进了屋子,朝凉席上一躺,舒舒畅服地伸了个懒腰,抓起床头的《周易算经》看了起来。这书是他到乡里赶集时在地摊上买的,他还问地摊老板有没有带劲的,地摊老板斜了他一眼说有。成果马小乐就买了,偷偷摸摸返来一翻开就骂了,“日不死的地摊佬,满书都是省略号,骗死人了!”可当他看了几页后,还就爱不释手了,内里的描述令他热血喷张。也就是从那今后,马小乐才对女人真正动了心机,他曾狠狠地发誓说,必然要像书里写的那样尝尝,看是不是阿谁说也说不出来的滋味。就那本书,马小乐都翻了几十遍了,纸都软了,他老策画着,哪天去乡里逢集,再去买本看看。
“扔地里了。”
“你看,你不是作害嘛,那棒子带回家煮着吃香呢,扔了多可惜!”柳淑英说完,哈腰进了玉米地。
“想啊!”二愣子欢畅地说。
二愣子一听能够每天来吃,满口承诺。
走到竹篱笆门口,躺在地上的大黄狗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后点头摆尾地看着马小乐。马小乐从口袋里取出胡爱英凌晨塞给他的面饼,撕下一块丢给大黄狗,“阿黄,跟着我算是你的福分了,我吃啥你吃啥。”大黄狗真的是饿坏了,一口吞下了半张饼,又眼巴巴地看着马小乐。马小乐看看狗又看看饼,干脆都扔给了它。
“不讲,讲那干啥。”二愣子大口嚼着香面瓜,非常对劲。
“那行。”马小乐指指地上的铁锹头和锹柄,“你把铁锹按上,跟我到地里挖排水沟,边吃果子边挖,我能够让你每天来吃。”
“你把你家阿花带来让阿黄操操,保准它不对你凶。”马小乐一脸的坏笑。
“你长得都雅,并且也不骂人。”马小乐盯着柳淑英的胸前,眼睛眨都不眨,“如果换了别的女人,必定得骂我糟蹋庄稼,没准还要追我一阵子呢。”
快中午的时候,一条又深又直的排水沟挖好了,二愣子累得一身臭汗。马小乐怕他回家跟柳淑英讲,便到瓜地里摘了个香面瓜递给二愣子,说:“二愣子,这事你可不能对别人啊,包含你娘,因为他们会对我寄父说,我寄父如果晓得,必定就不让你来了,那你就吃不到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