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金朵咧嘴笑了,脸上也有个小酒窝。
“你有啥好诈的啊!”金朵回身进了屋内,拿出了一小瓶紫药水,“把这个带归去,一天擦两次,别忘了啊。”
“去去去,一个小孩子家,跟你瞎掰啥。”金朵坐在病桌前,胡乱拨弄着算盘珠子。
马小乐皱了皱眉头,揉了下鼻子,伸出两个指头,“两年,不能再少了。”
“放心吧金朵姐,你没阿谁机遇了。”马小乐一脸坏笑地凑上前,趴在金朵的病桌上,“金朵姐,不过我另有个要求。”
“行,你当得上,我这么说你对劲了吧?”金朵还是笑。
“你……你这不是黑店嘛,你觉得你是母夜叉孙二娘啊!别开打趣了,到底多少钱?”
金朵翻眼看了看屋顶,晃着两条腿,“两年啊,嗯,两年就两年吧。”
“行,到时如何说都行。”金朵敲着桌子,又说道:“但是你两年后如果当不了村长,那该如何办?”
“那你说你不游手好闲,你干甚么了?”金朵笑嘻嘻地问。
“谁跟你一家人了,讨厌!”金朵嗔怒。
马小乐觉着像是被棉花堆压住了,他伸开双臂揽住了金朵的后背,闭着眼不说话。金朵被马小乐揽在身上,想分开又撑不起来,但觉着这么压下去又不当,“小乐,你放开手,快放开手!”
“我游手好闲?”马小乐最不肯意听到别人这么说他,一下坐了起来,“金朵,奉告你我不是游手好闲,就算现在是,那将来必定不是!”
金朵上面俄然感遭到了一个东西,脸一下涨的通红,死命地挣开了马小乐的揽抱,“马小乐,你……你没弊端啊?”金朵瞪着惊奇的眼睛。
“看,方才产生的事就赖皮了!”早已跳开的马小乐笑着说,“刚才我又抱又摸的,你咋想不起来了?”
“这两年内,你可不能和别的男人好,更不能让别的男人摸你的身子!”马小乐作好了躲闪的筹办。金朵公然抬手要打他,“马小乐,你说话端庄点,我啥时让男人摸过了?”
马小乐疼劲畴昔了,一点都不活力,反而嬉皮笑容地对金朵说:“金朵姐,你的前面真软,弹性老迈了,捏都捏不住!”金朵一听,伸手去拧马小乐的嘴。马小乐身子朝后一躺,倒在了小病床上,金朵收不住身子,凭着惯性压了上去。
金朵推开马小乐,不动声色地说:“就算是我让你行了,那就行了呗。”
马小乐有点不美意义地走过来,“金朵姐,你真好。这得几毛钱哪,呆会村长给了我钱就给你送过来。”
马小乐嘿嘿直笑,又坐在了小病床上,“金朵姐,别说我小,你也就比我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呐,你做我媳妇,将来那日子必定呱呱叫地好!”
“没瞎扯,金朵姐,是真的。”马小乐装脱手舞足蹈的模样,“我也不晓得竟然又行了,我就抱了你一下就行了!”
“你想咋办?”金朵收住了笑容,但还是用近乎戏谑的眼神看着马小乐。
金朵气得“呼”地一声站了起来,马小乐从速拔脚跑了,边跑边说,“金朵姐,明天这个赌你可记好了,我但是当真的啊!”
“咋地不能,我农忙过后就出去打工,长长见地,返来就朝村长的位子上靠,我就不信当不上!”马小乐很当真。
“三年?”金朵摇了点头,“三年我都二十三了,那还嫁得出去?我那同窗二十一岁都抱上娃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