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曹二魁拍动手,“马小乐,今后你如果再提睡我媳妇,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
“放心吧,我马小乐不是那种人,不说就不说了,就是做了也不会说的,你就别担忧了。”马小乐嘿嘿笑着走了。
“行行行,早晨我到你家门口喊你。”马小乐乐滋滋地说。
“别不可,就这么定了,夜里我一准过来!”马小乐也不管柳淑英再说甚么了,拔腿跑了。他急着回家另有事,得给干妈做个帮手,快点把晚餐做好,早点吃了好到村头的小桥上去等金朵。
听到这话,马小乐抱着膀子揣摩了一下没有当即承诺,说得让他想想再说。曹二魁家挺赶时髦,在内里打工时看到人家城里玩台球,返来后请木工本身做了一张台子,整天朝大街上一支,一毛钱一杆,两毛钱三杆,一年下来也能弄个几百块钱,撵上种两亩地步了。平常看球台的就是曹二魁的媳妇田小娥,她但是村里驰名的爱打扮,平时涂脂抹粉的就不说了,一旦村里有人进城,她就追畴昔,好歹得让人带件衣服,起码也得带个发卡甚么的,返来后给钱涓滴不含混,在女人中算是够大气的。
“给钱了,刚才那小瓶紫药水!”马小乐用心靠金朵很近,用力嗅了嗅鼻子,“你身上如何嗅都是股药水味,咋没有番笕香味的?”
“不可不可,你可别过来,来了我也不给你开门儿。”柳淑英还是直点头。
曹二魁揣摩着马小乐的话,半天没个准星,不过想想他一个软蛋有啥本事,嘴上不说就行了。
“要睡谁的女人啊,这么有劲啊?”曹二魁不知啥时冒了出来,“你能行么?”
“我能闻闻么?”马小乐忽闪着眼,让金朵看出了他的滑头,“马小乐你找揍了是不?”
“如何搞的,动不动就要揍我,我但是你将来的男人,这像啥话?”马小乐边说边朝外走,他估计金朵会追他。不过他失算了,金朵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嘲笑一声说,“马小乐你可别嘴大了,刚才那话你在内里可不准胡说,不然我跟你就没完!”
马小乐往家走路过了柳淑英家门口,想起刚才赵快意的态度,一种带有抨击心机的打动刺激着他的大脑,不由地抬脚进了她家。“阿婶,明天中午功德被搅和了,早晨我再来啊,给我留个门儿?”马小乐靠近柳淑英,在她耳边轻语。
“小乐,你可千万别来,村里人来回走动的,如果看到了还不要命,不可。”柳淑英很果断。
“这话啥意义,豪情是你还不甘心了?”马小乐已经看破了曹二魁,“那就算,我也不奇怪你家的球台,你瞅那洞门,多大啊,并排三个球都出来了,没意义!”说完,马小乐回身就走。
马小乐晓得赵快意在说他寄父马长根跟二愣子要旱鳝鱼的事,实在那事底子就不是甚么利用,可赵快意非要那么以为实在也没体例。这事让马小乐很不欢畅,他感觉赵快意不刻薄,本来他感觉睡了他女人柳淑英另有些过意不去,这下他感觉就应当睡了柳淑英!“我睡你个女人!”马小乐对着赵快意的背影狠狠地淬了口唾沫,话语当中也带着一股狠劲。
曹二魁绝望了,本想拿马小乐一把的,反倒被他将了一军,“小乐,慢点,我不是不甘心,只是办事不想疲塌罢了,你别再想了,就这么定了吧。”马小乐望着曹二魁近乎祈求的眼神,很漂亮地点了点头,“行吧,看在你的诚意上,就这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