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范支书,我必然服膺你的话,包管今后不出错了。”马小乐说完,扭头“咚咚咚”地跑了。
曹二魁对范宝发几近要戴德戴德了,拔腿就要跑,可还没来得及跑出半步,又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马小乐甩开膀子跨着大步,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街中间,心想这下当着全村的面就要摘掉“软蛋”的帽子,甭提有多欢畅了。
是村支书范宝发,本来马长根见事情不好结束,跑到范宝发财奉告了他。
田小娥飞也似的过来了,作为曹二魁的女人,她感觉这是对她莫大的欺侮,当她在家烧火做饭时听到了这个动静后,舀了票水泼进灶膛灭了火就飞奔过来。
“另有呢,听我说完。”范宝发讲得仿佛很努力,“二魁,你想想,如果马小乐不是大师伙传的软蛋,当着村民的面逮着你女人一顿猛骑,你另有脸活么?”
曹二魁内心也在打着小算盘,仿佛已经把马长根家的果园子弄到手了,有乡亲们见证呢,至于那口粮田的事,就不当真了。
马长根一听愣了一下,半响揉了揉耳朵,把头伸到马小乐的耳朵眼上,“臭小子,你刚才是说你要到村部去做事了吗?”
“曹二魁你个牲口!”
马小乐没多想这事,想得是如何到村部。
“范支书,你……你别再说了,我……”曹二魁又恼又急,眼圈通红,就差要哭了出来。
曹二魁那里还敢发话,低头拉着田小娥溜回了家。
“你凭啥给他色彩看,要不是我把范支书找来,我看你如何下台!”
“寄父,我另有件事得跟你说说。”马小乐笑呵呵地靠了靠前,“寄父,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到村部做事了,你看咋样?”
“荒唐!荒唐!真是荒唐!”范宝发大吼一声,“我们小南庄村啥时出过这类事情?丢了八辈祖宗的脸!”
马小乐回到家里,马长根一肚子气,“臭小子,你逞甚么能,把果园和口粮田输了我们去要饭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