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通唱,舒掉了难过,马小乐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从明天起,我马小乐发誓要做大官、发大财,让我喜好的女人都跑不掉!”
“金朵?是你啊!”马小乐镇静的脑门都沁出了汗,“金朵姐,你如何在这里了,我在你家门口蹲到现在也没看你出来啊?”
“等你呗。”马小乐边说边伸手想摸,奇特的是,金朵没有躲闪,“小乐,我……我……”
“我就是不肯意如何了?”这是金朵的声音,“死瘸子,我就是不肯意嫁给他,就是嫁给叫花子也不肯意嫁给死瘸子!”
“奶奶个熊。”马小乐摸了摸口袋,还好,马长根给他四十块钱没花完的还在兜里,马小乐决定再进村买盒烟。
金朵没再说话,让马小乐搂着腰走向了果园。
“胡说,我早就跑出来了。”金朵走到了马小乐面前,伸手捏住他的耳朵,“你躲我家门口干啥的?”马小乐深思了一下,估计是他去买烟的工夫,金朵刚好跑了出来。
早晨马小乐不想走冷巷子,有很多坑洼的处所,会崴脚。顺着大街一向走下去,马小乐内心俄然有些个伤感,特别是到了金朵家墙外。唉,要不是金柱个狗日的,说不准现在金朵已经睡在他身边了。
越想越气恼,可也没体例,全沙墩乡的群众对金柱都没体例,他又能如何呢?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苦闷,马小乐扯开嗓子苦喊起来:
马小乐扶着门挂子叹着气,“娘的,既然那瘸子看好了金朵是黄花闺女,那我就把金朵变成了不是黄花,看他还要不要!”想到这里,马小乐飞也似的跑到北面的小商店里买了烟,又躲到金朵家门口的草垛后蹲了下来,他想等金朵出来时好好跟她谈谈。
“我啥啊,金朵姐,有啥话固然说,我马小乐这辈子听你的话!”马小乐得寸进尺了。
不过马小乐很绝望,一早晨金朵并没有出来。马小乐低头沮丧地走到了大街上了,分开村庄向果园子走去。
“马小乐,你要日多少女人?”冷不丁一个阴阴的声音从路边飘了过来,马小乐一个暗斗,“谁啊,是人是鬼?!”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涯;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离内里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
“我……我今晚我跟你睡!”金朵说着扭起了腰,很害臊。
“晓得了还问,你不肯意是不,那走了。”金朵说着回身要走,马小乐哪能让她走呢,伸开两手抱住了金朵的腰,“金朵姐,你可真是太好了,我做梦都想着要睡你呢!”
夏风在夜里清爽多了,吹着杨树叶子哗啦啦地向,马小乐听着这声音很不舒畅,感受仿佛到了春季,冷风起意境寒。也难怪马小乐难过,长这么大,他还是真正对女人这么当真地喜好。之前固然暗恋过范宝发的闺女范枣妮,可他感觉他和范枣妮不是一类人,走不到一起去,在范枣妮面前,他总感觉泄气,矮一截。金朵却不是,他感觉金朵就是地里的一颗向日葵,完整能够殷勤跟前去抠抠摸摸的,乃至能够带回家去。但现在也不可了,金朵她那凶神恶煞般的哥哥金柱横亘里插了一脚,挡了他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