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顾美玉笑了,“我那里像城里人?”
马小乐看到马长根和胡爱英哭成如许,内心也酸酸的,但居多的是打动的豪情,“爹、娘,我命大,没事!”
马长根踉踉跄跄地走到院子里,鼻涕眼泪一起下来了,“小乐,我的儿啊,你咋这么薄命的呢!”
“他清算我?我清算他还差未几!”马小乐此话一出,邻居们立即显出了极大的兴趣,“小乐,快给我们讲讲,你咋清算他了?”
阿黄一听,立即点头摆尾地站了起来,眼里也有了亮光,喉咙里“呜呜”地叫着。
“瞧你说的,那张秀花那里能比得上你呢!”马小乐有些不太天然,顾美玉提起张秀花,他就感觉不安闲,毕竟他和张秀花那点事顾美玉晓得。
马小乐越想越气,上去就照着阿黄的屁股踢了两脚,“死狗子,你把铁盒子到底弄哪儿了?!”
“咋就不能呢?”马小乐装出很不睬解的模样,“我家阿黄可不是普通的狗,它连母狼都能爬了,更何况是一小我呢,它呀,但是神犬!”说完,马小乐松开了狗绳,“阿黄,今晚你劳苦功高,去撒撒欢吧!”
走到门口,马小乐看看阿黄,还在低头耷脑地趴着,内心不免心疼起来,蹲下来拍拍它,“阿黄,别难过了,那事我不怪你了,都是命啊!”
前思后虑,马小乐认了,这都是命哪,射中偶然终须有,射中无时莫强求。那小河龟俄然来了,又俄然去了,这不都是命么,认了!
“撤火撤火!”马长根呼喊着,“把灶膛里的木头撤了,要不肉都烀化了!”
想到这里,马小乐站了起来,走到院中洗漱一番,打了打精力筹办回村,明天村里的大小头头还要到他家喝酒呢,得归去帮帮手,要不爹妈还忙不过来呢。
马小乐的确急疯了,大喊着阿黄的名字遍野乱跑,全部果园都找遍了,乃至河堤高低也都看了,但是没有动静,啥动静也没有。
胡爱英也扑扑撞撞地跑了过来,“小乐,你没事啊,娘也被你吓死了啊!”
最后,马小乐来到了顾美玉家。顾美玉一个在,他男人下地了。
马长根发急极了,蓦地一昂首看到插在屋梁的铁叉,“哎呀,铁叉都打到屋梁上了,小乐还能活命嘛!”
正哭着,胡爱英带着一群人吆呼喊喝来了,“他爹,小乐如何样了?”
“那你马小乐为何乐颠乐颠地老是和她……嗯?!”顾美玉挑了下眉毛,不言而喻。
邻居们挺迷惑,“小乐,金柱没来找你?”
邻居们商讨着,这事得找派出所,必然要把金柱法办了,可面前要先把马长根和胡爱英先安设好了,不过两人悲忿交集,哪能听得出来别人劝说。合法世人一筹莫展之际,马小乐牵着阿黄悠哉游哉地出去了。
家里没做甚么早餐,都在忙活。马小乐啃了块干饼,也摞起了袖子帮了起来,一向忙活到半中午,筹办事情才做的差未几,鸡杀好了,鱼也洗净了,猪后腿早在大锅里散出了喷香的味儿。
马小乐回到屋里,坐在桌子前心慌意乱,拿起金柱给他的打火机,“啪”一声打着了,点上一支烟稳定下情感。
“找了,他刚走没多会。”马小乐说得悄悄松松,这更让邻居们诧异了。
“一条狗就能把金柱给治了?”邻居们都不太信赖。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