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静,啥都好说。马小乐坐在床边,倒了杯水,抽着卷烟,很舒畅,心想统统都是来日方长,不能暴躁,现在最要紧的是策画下此后的安排。办公室的事情,应当没啥难度,就吴仪红那吃不到嘴就翻眼的,找个万无一失的机遇不留马脚地搞了她,保准啥事都搞定。吉远华那狗东西,典范的欺软怕硬加坏心机,如许的人讲理没有效,感化更没有效,独一有效的就是来横的。这事儿,马小乐感觉也有招,不是有金柱嘛,哪天瞅准机遇,专门猫着他回家时,在路上拦了打成孙子,就啥都摆平了。
“马大,不是我一小我的,另有周局长,那箱海货和两瓶茅台是他的。”金柱取出了烟,递给马小乐并帮他点上。
刚跑了没有五十米,马小乐俄然刹住了脚,疯狗似的又跑回了宿舍,奔到床前桌子边,看着那还剩下小半截的狗鞭,像供神灵一样拜了拜,而后用塑料袋裹了三层,又用一个小纸盒子装起来,谨慎翼翼地放到了抽屉里,还加了锁。
被雪团这么一激灵,马小乐脑筋沉着了下来,这算是啥啊,没头没脑地跑过来找林佳萍搞事,没出处!再说了,还不晓得林佳萍的秘闻呢,万一要林佳萍一沾难脱,岂不是要坏了大事,一个乡zf的秘书,半夜跑到供销社把女停业员给搞了,是哪门对哪门啊!
当着胡爱英的面,马小乐一时另有点不美意义,“行了,爹,管用,今后不提那事了!”
这统统做完后,才放心肠甩开腿蹿了出去。
马小乐这才想起阿谁县城管局副局长周正,估计这个周局长还等着他发功把那玩意儿变硬呢。如果在之前,马小乐对此事是不会提及的,不过现在变了,因为他有阿黄的狗鞭,弄一点泡了,到时给谁一小酒盅都管用!“哎呀,阿谁周正啊,看来是个故意人,有些事我还给忘了,看来来岁抽个时候我再发发功,把他那玩意儿给整硬了,圆他个苦衷。”马小乐煞有介事地说。
“送啥了?”马小乐不感觉奇特。
想想差未几搞齐备了,马小乐雇了辆三轮车,回到了小南庄村。
“就这些?”
“唉小乐,慢点,有个事还没跟你说呢。”马长根走到马小乐跟前,“小乐,金柱一早来过了,送来很多东西,你看收还是不收?”
马小乐想得热血沸腾,几欲不能把持,幸亏大铁门上的一团积雪失了重心,“啪”地一声掉落在马小乐的脖子里。马小乐一惊,仓猝伸手去掏,可那里还能取出多少,几近全化成水了。
路口西北处是供销社,这之前,马小乐对这里是非常胆战,因为他还记得在这里买塑料布时的景象,高大威猛的停业员林佳萍跟女列队员似的,当初曾把马小乐惹得心惊肉跳。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长枪在握,一身披挂,一个林佳萍又有何惧?
深夜,雪天,再加上个部分几近都放假了,乡zf大院里没甚么人,就连大街上也没有几个。偶尔碰到的,都是在外喝得醉醺醺的,正一起扶着电线杆朝家摸呢。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战役,为故国,就是保故乡……”马小乐沉醉地看着本身的下身,唱着歌儿仰倒在床上,也不盖被子,时不时拨弄一下,那玩意儿,就跟熟橡胶棍一样,又硬又韧,弹性实足。
需求动脑筋和特别正视的是冯义善安排给他的事情,税收题目,这事不管如何得尽快处理。不过现在年关头了,谁也顾不上这个,统统都得放在年后去做。以是现在应当是没啥要筹办的了,剩下的只是快欢愉乐地回小南庄村过个欢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