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你跟阿婶说,这村上的女人你睡了几个?”柳淑英问话的声音很小。
“你瞧这空旷的,老远就能瞧见,啥时过来小我也不必然。”柳淑英脸上暴露丝惶恐。
马小乐此时俄然有了种镇静,被窝里有个赤条条的女人,中间粮囤后另有个女人。这股镇静劲儿让马小乐俄然很亢奋,一把捂住了田小娥的腿窝子,想揉搓一下,可刚一触到就“哎呀”了一声,“田小娥,你撒尿了啊,这么湿漉漉的!”
“那……是张秀花吧?”柳淑英的神采很严峻,仿佛怕马小乐答复是,但仿佛对马小乐是否睡了别的女人并不恶感,或许她是想证明,这小南庄村和马小乐乱搞的不止她一个。马小乐脑筋转了一下,觉着张秀花这个女人太骚了,名声不好,不能承认,便又摇了点头。
“俩就俩呗,如果跌倒了,我就在雪地里扒了你的裤子!”马小乐嘿嘿说着,一脚踹开了正屋门,出来走到床边,把柳淑英朝被子上一扔,“阿婶,快脱了吧,我上面急得很,今番我得好好弄你一弄,昨晚在你家灶屋里吃紧躁躁的,也没尝出个味道来!”
柳淑英怕被别人瞧见,摆布躲闪着,“是啊,小康饭碗一放就走了,也不见小我影,挺急人的。”
“不是,我可没碰到过她的身子。”马小乐摇点头。
“那还会是谁?”柳淑英皱起了眉头。
“是我,田小娥呀。”田小娥一服从速答道,也大着胆量踏进了屋里。
“来人?”马小乐一笑,“这雪天里谁还来,不好好呆在家里头和缓,除非有弊端。”
“曹二魁的女人?”柳淑英瞪大了眼睛,“她那么小,能受得了你?”
“你没尝出味道来,我可够了。”柳淑英不美意义地说道,“小乐,你那家伙好起来咋感受更短长了?昨晚那几下就把我弄得软腿了。”
马小乐想到田小娥那晚在被窝里说的话,噗哧一笑,“还受不了了呢,搞了一次她还想第二次!”
“不承认不就得了么。”马小乐接过话来。
“行了阿婶,你别说了,我帮你说。”马小乐按住了柳淑英的嘴唇,“你没有对不起他赵快意,而是赵快意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没能让你尝到女人应当获得的欢愉,他不是罪恶么,而你,偷偷摸摸地获得你应当尝到的欢愉,有何不成?阿婶,凡事得想开点,再说我和你这事,只要未几想,就想我们是在相互安抚取乐,为了活得更舒畅,就没啥对得起对不起谁的。”马小乐说着,搂住了柳淑英向河边走去,“阿婶,我带你去找小康。”
“我是不承认,可赵快意他不听,说这么多年也没见我出过那么多水,现在倒好,一不留意就冒顶似的出这么,必定是内里有男人勾出来的。”柳淑英说得很委曲,“当时我真是又恼又气,忍不住就打了他耳刮子,可厥后想想,我的确不是好女人,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但是……”
马小乐一惊,小声道:“说有弊端的人就来了个有弊端的!”
话音一落,门口就响起了田小娥的声音,“马……马秘书!”
“别全出来,受不了受不了,到底了!”田小娥忘情地叫了起来。
“别太急了,受不了,慢点儿……”田小娥对马小乐的大师伙还心存害怕呢,一点儿也没有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