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庄书记,你就等着见好吧!”马小乐带门而出。
持重信当然不会留下半滴的。
折腾够了,也骂过了,马小乐内心非常舒坦,觉着演出差未几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又抬开端来,“哎呀,庄书记,你咋这个模样呢!”马小乐很惊奇地爬起来,给持重信揭开了绳索。
“有绳索么?”马小乐问。
“我爹说了,这酒里有玄机,没有点法事就不会起感化呢。”马小乐有些疑乎地说,“我感觉吧那有些不靠谱,不过听我爹那意义,仿佛也不是开打趣的。庄书记,你想想,就剩这么一点了,万一如果出个啥闪失的,那可就没法不救了!”
马小乐急得团团转,情急之下,想起抽屉里有一小瓶止咳糖浆,开了盖子倒洁净,又用水冲刷了,装了一小瓶,估计还不到一两。
“脱光?!”固然持重信有充足的筹办,但对马小乐的这个要求还是感到了骇怪。
统统伏贴,马小乐整了整衣服,往办公楼走去。没走几步,马小乐觉着如何得也要玩弄下持重信,要不之前有过的闷气没处发,憋得慌。
“嗯,不错。”马小乐瞧着持重信一身肚腩松肉,感觉有点恶心,“过来!”
“真的可就好喽!”持重信低头看着,拨弄了两下,“上马,仿佛没啥动静啊!”
马小乐见持重信这么服帖,干脆放开了手脚,一会朝他身上吐痰,一会拿洋火棒戳他耳朵眼,一会又用笔尖抠他的脚心,弄得持重信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嘴里还打爹骂娘地说着脏话。末端,又把烟灰缸用线拴起来,绑在持重信的话儿上坠着。
“对,一丝不挂!”马小乐开端理绳索了,“庄书记你就别踌躇了,这法度要得是诚意和利落,你如果支支唔唔的,那会影响结果的。”
.“小马,返来了!”持重信想上前替马小乐拉开车门,但他的身份奉告他不能这么做,掉份不说,还怕折寿呢。
“能够!”马小乐接过绳索,打量了下办公室,没啥好用的,除了一张茶几,“庄书记,估计呆会要委曲你了,不过你也别活力,那都是为了你能翘起来啊。”
马小乐跟没听到一样,一把捏方丈重信的下巴,“伸开你娘的臭嘴,喝你娘的比尿吧!”说完,取出止咳糖浆的小瓶子,拔开盖子,塞进了持重信的嘴里,“喝了喝了,全喝了!”
马小乐忍住笑,一本端庄地将茶几直立起来,扭头对持重信道:“庄书记,脱光了吧。”
持重信跟着茶几“轰”地一声倒了下来,终究忍不住了,哭了起来,“小马,你返来吧,别让这大神再折腾了,我受不了了……”
持重信听到使唤,点头哈腰地走了过来。
这一问,马小乐有点慌了,不能让持重信看出他被乱来了啊,还好,来的时候胡爱英煮了一兜子鸡蛋给他带着呢,“在车里啊,兜子裹着呢!”马小乐从车子里取出布兜子,“庄书记,这内里另有个说法,获得我宿舍你放下再取出,这叫对接,稳妥,酒劲不散。”
“没事,再大的委曲也不算啥!”持重信已然进入了崇高的意境,“来吧,我能受得了!”
持重信挠了下头,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团棉线绳,“这是故乡里捆棉花用的,好使么?”
马小乐忙不迭地跑了,穿过前院,颠末拱门,斜跨过菜园子,进了宿舍,从柜子里摸出那半瓶狗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