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狼狗,我还不敢一人来呢。”柳淑英踌躇了下,脱去了外套,剩下一个短短的小罩衣,“这么热的天可穿未几,如果有人来可不好!”
“小乐你咋了,一返来就这个模样。”柳淑英微浅笑着。
“我已经洗过了。”柳淑贤明显对这类场面难以接管,缩着膀子向外退。
传达室里也很闷热,房顶上锈迹斑斑的吊顶电电扇固然“呼呼”的转着,不过扇出来的也还是热乎乎的风。马小乐昂首瞅瞅,真担忧哪一刻这破吊扇转悠得散了架,飞转的电扇电影把老孙给伤了。不过这话不能说,说了也许老孙会说他在咒人。
“小乐,是我!”
“阿婶,你如何会在这里?”马小乐两手把着铁门,冲动得几近都要把头从缝里挤出来了。柳淑英也很冲动,“小乐你啥时返来的?学习结束了?”
斗室子内里,时不时传来阵阵嬉笑,另有“哗啦哗啦”的冲水声……
只要狗叫声,不见金柱出来。
柳淑英没抵挡,“我不管你了……”
“我。”马小乐擦了额头的汗,一把抱住柳淑英的腰身,“我就这个你!”说完,“悾悾”地挺起了屁股。
柳淑英听了,有点羞怯地笑问,“你想哪个我?”
出了传达室,马小乐长长地透出一口气,内里的氛围实在是太浊了。
“汪汪……”金柱没承诺,两只栓在铁门后的大狼狗扑腾上来,把马小乐吓了一跳,“干你……小妹的。”马小乐被下的一身盗汗,有点恼羞成怒,本来要骂他娘的,觉着不刻薄,就骂了金朵,归正那也是究竟,“狗日的金柱,啥时弄了狼狗来看门!”
“阿婶,这里没人,想叫就叫吧!”马小乐镇静的呼唤,让柳淑英完整放开了,第一次,近乎猖獗了。
最后,柳淑英先被铁门的响声惊醒,仓猝爬起来开了另一间宿舍,弄了点假象,这才拿了钥匙去开门。
马小乐当然不肯放,连拉带扯一阵子,柳淑英仿佛也有了感受,半推半就起来……
马小乐用力点点头,“早晨就你一人?”
马小乐想想和老孙还是同一战线过的呢,便走畴昔说话,还给老孙递上了一支好烟。
“憋得!”马小乐咽了口唾沫,“阿婶,憋得,我想……阿谁你!”
马小乐承诺着进门后,柳淑英关上又锁了,“明天可巧工人们都有事回家了,金柱他媳妇在县城也返来看看,金柱就带他回庄上去了。”
就这一声,马小乐如同枯苗闻春雷,给震得傻愣愣的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