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上面说得保准让你明白。”关飞哈哈一笑,“炉子搞好就差未几了,挖几排沟槽,再挖个冷水池。”关飞说完,轻松地看着马小乐。
“啥啊!”关飞一把推开了,“马小乐,别跟我来这个,看不起人了!”
“那不是没啥包管么!”马小乐有点担忧了。
“违法?嘿嘿。”关飞一笑,“你说违法就违法,说不违法就不违法,就跟那小烟花爆仗作坊似的,逮着了,违法,逮不着,就不违法,出产的东西卖得也挺好。”
“嗯。”马小乐点点头,继而又歪着头问道:“不过那产品格量可没法包管啊,弄不巧都是哑火的呢。哑火还算是不错的了,万一如果乱炸一通,那还不是要伤了人么!”
“啥风险?”马小乐很孔殷。
“对,地条钢!”固然没有别人,但关飞还是惯性地抬高了嗓子,“这玩意,投资少,见效快,就是有点风险!”
“成,那不小意义么。”关飞道,“不过你可得谨慎了,如果有人告发,查到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啥东西都给你充公了,没准还要罚款。”
“地条钢!”关飞奥秘兮兮。
“嘿嘿。”关飞笑道,“不是说了么,就看你有没有魄力了。”
这时老李出去了,腋窝里夹着个塑料袋,坐下后,把袋子递给了马小乐。马小乐也不讲究,直接给了关飞,“刚才老李说看你挺喜好抽烟,刚好车里有两条,我让他给你拿来了。”
“感到炉?”马小乐挠了挠头,“关飞你别跟我整些名词,拣土话说。”
“等等找个地说,我得把事情给你讲清楚了。”关飞神采严明。
“也不能这么说。”关飞砸吧了下嘴,“你说吧,如果乡里村里的盖了屋子,未几,两三层的,照用,没啥干系,可如果要拿去建大楼,那可没啥掌控。”
马小乐苦衷重重地点着头。关飞瞅见了,摇了点头,“你是好青年,我看还是算了,这事你分歧适。”
“以是说那得需求点魄力!”关飞道。
“啥叫地条钢,我还不懂呢,你给我好好讲讲。”马小乐聚精会神。
“你晓得正规的钢是如何出产的吧。”关飞点上一支烟,“地条钢就是土法炼钢,过程简练,以是质量也就有点玄。这地条钢炼出来,模样还挺都雅,泛着暗青色,还带着点灰,一米来长,一根大抵四十斤摆布,销路可好了,一些略微正规点的厂子都喜好这个,一吨能省两三百块钱呢,他们买归去,熔炉里一投,拉出来就是成品钢材,能够拉成圆钢、角钢,也能够拉成罗纹钢,再卖出去,代价又上去很多,可有得赚了。”
“对,就一年,搞点花样,我挣点面子就罢手。”下定了决计的马小乐短促起来,“下午你啥事也别做了,从速给我联络!”
“哦。”马小乐应了一声,“你说那质监局为啥非要查那么严,是不是地条钢拉出来的钢筋就跟那不正规的烟花爆仗似的,能祸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