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当然是真的，你说得不错，就是冯义善他们。”马小乐道，“小倩，你想出事么，然后灰头灰脑地回到家里，还得受男人的罪，弄不好还把你打个半死，谁帮得了你？”
“为啥啊？”杜小倩道，“那庄书记和霍大姐之前不是每天搞么，另有冯乡长，也那样！”
“那必定是她勾你的。”杜小倩道，“吴仪红那女人可真是，冯乡长不也是她勾上的么。”
“我说你如何回事。”冯义善的声音，“你去揭露下，对你也没多大影响，即便是有，我也给你担着，到时也不会撤了你的计生办主任。”马小乐一听，那女人必定是吴仪红了，计生办主任除了她没别人。
“嗯，好好好！”杜小倩拉着马小乐就走，“马局长，你说你能把我调到哪儿去？”
“说啥？”杜小倩问道。马小乐想想，能够霍爱枝还没来得及开导，便道：“没啥。”
“有啥丢人的。”冯义善压着嗓子，“再说了，他马小乐现在是副局长，也不是浅显人，你跟他上床，不丢人！”
“这狗东西如何就和我过不去呢！”马小乐两手枕在脑后，蜷腿架起二郎腿抖着，“莫非他晓得我和葛荣荣之间的事，又不美意义抖落出来讲，憋着劲儿整我？”
“行，我晓得不轻易。”杜小倩道，“马局长你能留个心就好。”
“你此人真是，没啥也乱问。”杜小倩小声道，“马局长，我，我想再要一次……”
马小乐有些保持不住，内心几次说着：就再搞这么一次吧、就再搞这么一次吧。
杜小倩跟在马小乐背面，手里提着小高跟鞋，蹑手蹑脚地上了办公楼，刚到二楼楼梯转弯处，就听到了冯义善的动静，仿佛另有个女人。马小乐从速拉着杜小倩，退到一楼楼梯上面蹲着。
“哪儿啊。”马小乐摇了摇脑袋，“农林局呗，别的单位我也不熟。”
“小倩，这么晚还不归去？”马小乐提上裤子，“刚才可把我吓坏了，尿刚要出来又被你给吓归去了！”
冯义善和吴仪红走远了，马小乐狠狠地吐了口痰，“吉远华，我必然要把你搞下来！不管你当啥官，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搞下来！”
“那现在撒呗。”杜小倩声音很低，“我们啥事都做了，在我面前撒个尿也没啥。”
杜小倩没工夫答话，只是鼻子里“嗯嗯”地承诺着，扶着花坛边沿不竭朝前挪动着，她得和马小乐保持必然的间距。
进了接待所，马小乐从办事员那边拿了钥匙，来到房间简朴洗漱一番，躺倒在床上。不过翻来覆去睡不着，很憋闷，想起吉远华就憋闷。
“今后别我面前喊冯义善乡长！”马小乐听杜小倩喊冯乡长挺别扭，“他是个老贼狼，你对他还挺尊敬么？”
“别我我我了。”马小乐口气很峻厉，“今后不管你在别人面前如何喊，但在我面前，喊他只能喊老贼狼！”
“小倩，也别焦急啊。”马小乐道，“这类可说不准，得刚好碰到缺人的时候才行。”
“我也不晓得呐，但我听上去仿佛是真的。”杜小倩说。
“我……”杜小倩没美意义说，之前她在财务所的时候，冯义善常常畴昔，喊冯乡长风俗了。
听到杜小倩这么说，马小乐无语，只是解了裤子，“哗哗”地尿起来。
这让马小乐很吃惊，开端他还觉得是吴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