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着机遇我也弄个乡长秘书干干,回村好好整整范宝发和赖顺贵这两个狗东西!”马小乐端着饭碗,一本端庄地说。
马小乐哈腰把番笕放进皂盒里,卷了卷袖子,把手往张秀花的屁股揉去。揉着揉着,手就进了屁股沟,太滑爽了,不过进得深一点,就感到有异物,“表婶,啥东西在硌我手啊?”
马长根和胡爱英相互看了看,摸不着脑筋,“八成是这孩子脑筋坏了。”马长根担忧地说。
该打番笕了,张秀花拿起番笕在前身走了一遭,又递给马小乐,“来,帮表婶前面擦擦。”马小乐很乐意地接过番笕,走到张秀花身后当真地擦了起来,真是滑溜。“表婶,我帮你屁股沟也擦了吧,洗洁净点。”
韩旭看着眼馋,这些土菜可老有味了,比饭店好吃多了。范宝发进了屋子,拎出几瓶好久都没舍得喝的瓷壶装老酒,“咣”地一声搁在桌子上,神情得意。赖顺贵一旁奉迎地说:“明天我们都托韩秘书的福了,要不还喝不上这好酒呢。”
马长根一边用手挡开筷子一边说,“别打别打,你闻声小乐刚才说啥了没有?他也弄个乡长秘书干干,那天底下估计是没有读书的人喽!人家大门生普通还都看不上,何况你还是个半文盲,出来可千万别说,笑掉人家的大牙没准还会来找门呢。”
“打,当然要打,不过现在不消,先把身上的浮灰洗洗,等会番笕泡沫可多呢!”张秀花言语中透着镇静,她觉着在一个小男人面前沐浴给他看还真是刺激。马小乐听着张秀花摸着胸前时“吧嗒吧嗒”声,有点忍不住了,那两只乌黑的大**高低摆布乱动,就跟胖乎乎的明白兔似的。不过再朝下看看,张秀花小腹上那黑黑的一大片毛毛真是有点让人发怵,不晓得那上面的**的夹洞有多深。
“干妈说得对,今后我就贡献你一小我!”马小乐抨击性地看着马长根,可马长根底子就不在乎,仍然乐呵呵地喝着稀饭咬着咸菜疙瘩。马小乐也不跟他普通见地,放下饭碗走了出去,丢下一句话:“今晚我要办点扬眉吐气的事。”
马小乐推开院门,站在灶堂屋子里小声说:“表婶,如何今晚没筹算去果园?”张秀花“哼哼”笑了两声,“小乐,我晓得你到底有没有效啊,要不白去一趟挺累人的不是?”话音一落,张秀花已经到了跟前,本来她穿的是白格子衬衫,“是不是来又想看婶子沐浴?”
马小乐灵机一动,“呵呵,表婶,你真是聪明,咋就晓得我想看你沐浴的?是不是你也晓得,我一看你沐浴上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
马小乐内心可乐着呢,他要去干村长赖顺贵的女人张秀花了!他不晓得张秀花今晚会不会去果园里找他,不过现在那不首要了,他要亲身畴昔,因为赖顺贵在范宝发财喝酒,那还不得深更半夜的,以是这个时候去找张秀花正当时。
马小乐站在院子里,看到张秀花脱得赤条条的站在面前,上面“呼”地翘了起来,但他立马蹲了下来,埋没了,他不想让张秀花晓得,他还想看张秀花是如何沐浴的呢。张秀花也没在乎到马小乐的窜改,只顾提水端盆拿毛巾,还找来的香番笕。
此时的马小乐也正在家吃晚餐呢,他问马长根下午村里带阿谁叫韩旭的秘书去摘果子,最后算了多少钱。马长根骂骂咧咧地说,算泡骚尿,村里说不给钱,比及来年收税费的时候顶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