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顺贵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服侍服侍你!”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马小乐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背面蹲了下来。
“哪个没眼的瞎砸门啊?”张秀花可不是含混的女人,立即大喊起来。
“他呀,得了吧。”张秀花喷出一股寒气,“就他那德行,几分钟就完工,还服侍呢。”
当马小乐心对劲足地分开张秀花家时,时候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张秀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村南走着,甭提多舒畅了,“娘的,干女人另有鸡蛋吃,功德!”
马小乐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张秀花的**,说:“表婶,我还没纵情呢,再来。”
“还床上呢,就这儿不可?”张秀花一哈腰,两手扶住水井墩子,高高撅起了屁股,摆布摇摆了一下,“你看婶子这姿式如何样?”
马小乐嘿嘿一笑,挺着话儿上去了……
这话底子恐吓不了张秀花,她另有些迫不及待,“呵呵,小乐,你有本领固然朝你婶使吧,我等着呢!就不晓得你到底是不是中看又顶用的货品。”
乡村就是如许,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偶然也很清爽。马小乐把鸡蛋装进兜里,伸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斑斓国土美如画,故国扶植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光荣,头戴铝盔走天涯……”
马小乐眼睛有点发直,这仿佛是在书上见过的。“小乐,如何还不动,你那顺贵表叔只要看到我摆出这姿式,立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来,不过他不可,几下就溜软下去了。”
张秀花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说:“行行行,你就干赖顺贵的女人出气!”
“在哪儿,要到床上去么?”马小乐开端攒劲了。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喊,我在沐浴呢!”张秀花口气很硬。
“行啊寄父,我没事,明天就下地干活去。”马小乐底子不把马长根的话当回事,脑袋里只想着睡了村长的女人,出了恶气。
张秀花终究还是告饶了,不过是极尽淫乐地告饶了,她颤抖着两腿转过身抱住马小乐说:“小乐,我让赖顺贵每天找你茬子,让你生他的气!”马小乐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
“呵呵,小东西,你说是啥,那是我上面的嘴皮子呗。”张秀花摇了下身子,仿佛有点害臊。
“好你个臭小子,夜里不在果园里呆着,跑出来唱《十八摸》,看我不揍烂你屁股!”
赖顺贵不支声了,张秀花披上衣服,进了灶堂屋子,“哐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如何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