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心头一惊,暗道:“这个浪货,躲也躲不掉。”不过不能对她讲实话,得稳住她,“秀花婶,你也太急了,我身子受了那么大的内伤,怎说也得养个个把月吧,要不现在图一时欢畅,那我后半辈子可就撂了,乡卫生院老中医叮咛过我的,我可记取了!”
路上知情的村民们很迷惑,不晓得马小乐咋就窜改得这么快,半中午还跟疯子似的,举着柴刀要剁金柱,现在却跟没事人似的,还洋洋得意呢。
马小乐沿着通衢,甩着膀子走了起来, 表情不错,又一次想唱《十八摸》了,不过此次还没开口就忍住了。“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马小乐哼起了京剧,点头晃脑的模样,看上去很舒畅。
“我马小乐要认当真真地活着了。”马小乐自言自语着走到院子里,大黄狗一看到他就点头摆尾起来,“阿黄,我的老伴计,你也得学学我,要发奋图强啊!”马小乐走到大黄狗跟前蹲了下来,一眼就瞅见了又红又大的狗玩意儿暴露大半截来,“淫狗!咋撅着个家伙呢,莫不是在向我夸耀不成。唉,你这淫狗子,晓得我现在不可了,用心热诚我是不!”说完,抬手打了大黄狗一巴掌,没用力,他舍不得打大黄狗。
不知不觉,中午了。www . q b5cOm \\
金顺定见马小乐出来了,回身哈着腰对他说道:“小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金柱阿谁狗东西普通见地,你行行好,把金柱的魔咒给解了吧?”
金顺意一脸的焦急和无法,“长根兄弟,我晓得金柱阿谁该死的东西惹你活力了,但是你也晓得,我说都说不了他,那里能管他半点呢,这些个日子,他对你们家小乐行了恶,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很过意不去,本来是要来好都雅看小乐这孩子的,但是金柱说如果我们要来,他就把家底给掀了。长根兄弟,你说我这把老骨头还经得起折腾么?”
“唉,你说也是的,啥事不好摊,摊上这么个事。”张秀花叹着气,尽是哀怨地说道,“小乐,那你秀花婶这个把月可要旱死喽!”
马小乐一听风水先生,内心小惊了一下,小河龟临终前的话他还记得,见到风水先生啥的,不能发能量,不然会被看破。马小乐心想,在风水先生面前应用能量有能够会被发觉,那能量用过以后,那些受了能量的东西被风水先生碰到了,会不会暴露点啥端倪呢?
回到家里,马小乐坐在饭桌前屁股还没热,门口就来人了,是金柱的老父亲金顺意。“长根兄弟,长根兄弟?”金顺意诚惶诚恐地问着话。马长根对他很有定见,金柱那样折腾,他作为父亲的人也不出来管管,现在另有脸来找他。但是马长根感觉都是乡里乡亲的,并且人家又是主动上门的,不理睬也有点不当,因而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啥事啊?”
“旱啥啊,不是另有村长么。”马小乐嘿嘿笑着说,“这么多年了,你们不也过得挺好么!”
“一小我还不随便吃点,赖顺贵中午到金柱家喝酒去。”张秀花话一出口,感觉不当,“喔,是被请去的,不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