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没迟误手上的事,金柱边说边把鞭炮在院里理直了,点了火性子就闪到一边。
马小乐回家了,范宝发和赖顺贵他们已经到了,正在抽烟打牌,中间站的人手里还磕着瓜子,嘴里还不断地说该出这张牌那张牌的,很热烈,很调和!
顾美玉一看,收了收身形,斜眼看着马小乐,“如何,惊骇你顾大姐?你连张秀花都不惊骇,还怕我不成?”
“你小子咋呼啥呢!”赖顺贵喝得正舒畅,嫌刘长喜这话绝望。
金柱老诚恳实地坐下了。
马小乐从速摆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怕啥呢,顾大姐你这么美这么柔,有啥怕的呢。”
“别叫我顾大主任,今后就喊我名字是了,都是同事么!”顾美玉眼睛闪动地看着马小乐,“渴不,我给倒杯水。”
“哎呀,金柱啊金柱,你这么实在,那我也接管了。”马小乐捏着酒杯一饮而尽,“金柱,你看看小南庄村的父母官都在这儿了,如何说也得敬他们一敬吧。”
“马大,啥事你固然开口,我金柱绝没有半个不字!”金柱的酒喝得有点猛,一冲一冲的。
马长根固然恨金柱,但看到他现在的表示还是很吃惊,另有点受宠若惊的感受,忙接过烟,“好说好说,屋里去吧,都等着哩!”
“行了,不消说了。”顾美玉瞄了瞄马小乐的裆部,当真地说,“小乐我跟你讲,像张秀花那种人你得谨慎点,别和她搞一起,没啥好处的。”
实在没啥好说的了,马小乐红着脸点了点头。
世人忙把目光投向马小乐,那目光让马小乐觉着很高大,因为目光中带着无助的求援。“小乐,你说金柱是来道贺不是来拆台的?”范宝发毕竟是村支书。
世人都迷惑,喊谁呢。
金柱领了任务,一下感觉和马小乐近了很多,不免放松起来,又端起酒杯敬了一圈,起家便走。
“哟,这不金柱么,咋有空过来的?”马小乐坐那儿动都没动,手上还拿着筷子,筷子头上还钳着块猪肉。
一进院子,马长根刚幸亏敬酒,马小乐看到了,不想畴昔掺合,便又抽身返来,到院外的厕所里小解。
“好咧,好咧!”金柱喜笑容开,从口袋里摸出一条卷烟,边走边说:“小意义,随便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