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看着那在桌面上流成一滩的油子,伸脱手指头蘸了一下,还很黏乎,竟然没冻起来。
“我也不晓得啊,被我放锅里头一煮就成这模样了。”
不过奇特的很,这小狗鞭如何烧也不成灰,直到烧成红里透黄的黏黏的油子,就再也稳定样了。看看手里的小狗鞭还剩下一点,马小乐便熄了火,“娘的,咋就不成灰呢?”
本来马小乐是很喜好下雪的,每次下雪时他都有种说不清的亢奋,这股亢奋搅得他情感像野马一样奔腾不止,觉着甚么都充满了生命力,能在雪天里绽放开来。
马小乐感觉是在听诡异的故事,眨巴着眼问,“那厥后呢?”
雪花飘落的声音对马小乐是很有刺激的,以往每年下雪的时候,他都会跑出来,听雪花落在肩膀上收回的“簌簌”声,这让他很沉迷,是个不错的享用。
下午三点多,马小乐醒了,觉着小腹里跟开水烫似的,内里翻滚的很短长,特别是那种,极其激烈。
“以后你就拿回家煮了?”马小乐听得出神,好半天赋插上一句。
马小乐禁不住两手抱胸,抬头闭目,用力地摇来摇去,并大喊着“我雄起了――――”
这叫声,撕心裂肺地喊出去,响彻屋顶,又从窗户钻了出去,在乡zf大院里飘零着。
突发灵想,马小乐觉着把这油子涂到家伙的根部,没准就能把它给接起来,就跟接骨草似的,不也是弄成黏乎乎的,涂在内里嘛。
火辣辣的烫,的翘!一点也没错!就是硬了!
马小乐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冲到电灯开关前,近乎猖獗地拉亮了点灯,开关线都拽断了。
“如何煮成如许了呢,必然是你煮过甚了。”
夜里还不到十一点,马小乐被渴醒了,有浓烈醉酒后的味道。没有开灯,翻开被子,下床找水。刚下床,感受被床前的桌子给挡住了,马小乐觉得绊住了桌腿,两脚撤了下,还是不可。
“娘啊,我真的是完了,啥都治不了我啊!”马小乐悲怆地喊了一声,有气有力地瘫缩在床上,两眼呆呆地望着窗外,看不出一丝朝气来。
想到这里,马小乐从速用食指头蘸了那油子,绕着根部发软处所涂抹起来。抹得差未几了,看看还剩下很多油子,便又蘸了把整根玩意儿都涂了起来。
马小乐用力揉揉眼,握着家伙翻弄着看起来,货真价实!
那种享用现在没有任何感受了,独一的感受就是浑身发冷。马小乐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披上棉袄,筹算抽支烟和缓和缓,一摸口袋,触到了那截小狗鞭。
马小乐把小狗鞭装好了,接太小瓶子,持重地看着内里有些泛黄的酒,冲动得没法言语。好半响,才支吾地说:“爹,你先归去吧,我渐渐试下。”
“没错!没错!是硬了!”马小乐伸出微微颤栗的手,渐渐向上面摸去,内心很严峻,他怕这是幻觉。
“爹啊,阿黄死了?”马小乐一阵心伤,前次说要买药的,可返来后就健忘了。
“当时我把狗鞭带归去,心想锅里多放点水,煮了也许还能吃上一口。”马长根说得很冲动,“可你猜如何着,那满满一锅水最后煮得黑红黑红的,全部灶屋里都是腥臭味,直把我熏得跑出来透气。厥后腥臭味散了,我那叉子在锅里挑狗鞭,愣是没挑到。组后我把锅里的水都舀了出来,在锅底看到了这点手指长的小东西,通体晶莹透亮的。你干妈说这玩意必定不是好东西,让我扔了,我哪舍得扔呐,好不轻易才整出这么点来,可我也怕这玩意弄不巧真有毒,因而剪了指甲大的一小片放到了酒瓶里,泡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