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因为本身走神儿乃至于手上的感受变痴钝了?他提了一口气稳稳心神,尽力地在她的尾巴骨四周细细游走了一番,仍然一无所获。
李晓倩嘻嘻笑道:“多大个事儿,你费事不费事?”说着,捉起他的手放到本身的裤衩松紧带上,悄悄一带,牵引着他的手渐渐腿下了隐蔽处最后的一点遮挡。
蓦地间,*柔腻,雪豆腐似的臀便活色生香地展现在许子陵面前,只在两瓣屁股中间留有柳叶大一片*的丝片片。恰好那一小片粉色的丝质片片还是镂空的,内里的内容物若隐若现,极具诱-惑和表表示味。
晓倩已年过三十,家里有钱,爱捣饬并且很会保养,伸出来的一只芊芊素手白嫩细致,中指和知名指戴了两个明晃晃的戒指,指甲上还涂了红艳艳的指甲油。不消看人,单这只白生生嫩鲜鲜的小手就能显现出它的仆人是一个艳若桃李的娘们儿。
瞥见她手上明晃晃的戒指,许子陵不由悄悄骂道:男人在城里当黑包工头,靠着偷工减料和剥削人为,大把大把的昧心钱挣回了家,这娘们也他妈的跟着自家男人放肆骚包!
“哎~~~~~~”李晓倩颤着声气忙不迭地承诺道。趴在床上原地转了个圈,敏捷地把白生生的屁股踅了过来,正正对准了站在床沿边上的许子陵的正面。
她最后这句话带有激烈的表表示味,可惜许子陵正在想事情,底子没留意这句话。
001酒徒之意
零间隔打仗!气味、色彩、形状都激烈的刺激着他的感官。许子陵刹时便健忘了本来那点怒意,一边心猿意马地为她渐渐捏拢,一边凭动手上灵敏地感受寻觅裂缝地点。但是,半天畴昔了,竟没有找到裂缝地点。
“嘿嘿~~~~”许子陵见状不由笑了起来,“嫂子,咋这么个模样啊?摔哪儿了?”
见他还在踌躇,李晓倩逗道:“你要感觉占了嫂子便宜,大不了过会儿让嫂子也看看你那处所,让嫂子查抄查抄,瞧瞧你的毛毛长齐了没有。”
他想走,却又挪不动脚步,李晓倩白生生的两瓣肉砣砣仿佛一块牛皮糖,紧紧粘住了着他的眼睛和脚步。
他更慌了,踟躇着伸出双手,刚挑起她的裤衩便蝎子蜇了似的缩回击来,面红耳赤道:“嫂子………还………还是你………本身来吧。”
狗日的,这哪是裤衩子吗?几近就是透明的,的确跟没穿一个样!许子陵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统统,不知不觉便感到嗓子发干喉头发紧,不由自主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想到这里,他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感觉不对,如果软构造伤害,尾巴骨四周必有青紫瘀痕,但李晓倩的尾巴骨四周的肤色却白腻如玉,哪有一点软构造伤害的迹象?看来这娘们是有钱烧的、屁痒骚的,稍有点不适便忍耐不了,不扔点钱内心不舒坦。
想到这里她不由一阵窃喜,因而半真半假问道:“看不出你一个小毛猴猴的鬼心眼子还挺多,没见过女人屁股啊?这十里八乡的就你一个针灸按摩的,大女人小媳妇的屁股你不知趁机看了多少?”
她的头埋在枕头里,嗓子里仿佛含了一口痰,喘着粗气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我传闻尾巴骨如果裂了,若治不完整留下后遗症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瘫痪!子陵,好我的亲儿哩!你既然已经来了,就替嫂子好好捏咕捏咕,完了嫂子好好谢呈你。”说到这儿,她略顿了顿,又声气咻咻道:“再说了,过段时候你二宝哥该返来了,我如许躺不成卧不下的,到时候也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