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倩惶恐归惶恐,却不失措,她见婆婆嘴上虽说的气势汹汹,一双桃花眼却贪婪的瞅着许子陵的家伙不放,眼神和神采仿佛也有些邪邪的饿劲儿。
算起来二宝爹瘫在炕上已有两年了,这娘们八成也蹩坏了。这两年,凡是二宝返来,黑牡丹便忙前忙后骚情不已,要不就赖在小两口房里不走,要多腻歪有多腻歪!这娘们在内里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妖精普通,为甚,想勾搭野男人呗。可惜,四周十里八乡的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除了老掉牙的男人就剩下还在怀里吃奶的男人了,没人赏识。明天撞见这事恰如瞎狗遇见了热屎,能不狠狠吞上一嘴?
许子陵吓坏了,咕噜一个翻身上马,两人顿时分了开来。
身后说话的女人本来是李晓倩的婆婆黑牡丹。刚才两人帮衬了猴急干活,谁也没想到寝室的门底子就没上闩。更没想到黑牡丹这么早就赶集返来了。
许子陵到底春秋小,被人捉奸在床本来就很难堪尴尬,一听此话脑筋里顿时轰的一声,惶恐之间,嗫嚅了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到这里,李晓倩当时内心便有点底了。她太体味本身的这个婆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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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肉肉蛋!”李晓倩对许子陵一怒嘴儿,表示道:“脱她的裤子,上她!干了她就是本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