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他嘿嘿笑道:“算你遇着人了,鄙人刚好是个跌打按摩大夫。”
女人忽又展颜笑了起来:“城里太喧哗,我早就想找个没人的处所平静一段时候,我去你那边清平悄悄治病岂不是一箭双雕?”
“那敢情好!”许子陵的心脏忍不住狂跳了几下,面露忧色道:“只不过我住在庙里,太清冷了,怕你住不惯。”
“不利!”女人斜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愁眉苦脸道:“说好下午要给员工们发红包,早晨还要和东北来的祁总谈买卖,这可咋办是好!”
起完针,许子陵用大夫的口气说道:“坐起来尝尝,看腰还痛不痛?”
他又问道:“我如何称呼你?”
他说的这些实际上都是拾徒弟的牙慧,但在这个漂亮女郎的耳朵里便成了古奥高深的不俗之语。她本来并不非常在乎这个乡间男孩,即便他救了她。感激归感激,内心深处仍然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胜感。说几句感激话、送几个银钱便打发了,而后各走各的路,内心不会留下任何印象。但是,他几句拾人牙慧的套话却深深震惊了她。此时,她仿佛方才发明了一个世外高人一样,内心垂垂升起一种惭愧和钦慕异化出来的感到。
许子陵对劲的一笑,拈出十几根银针,工致地旋指捻针,斯须间,十几根银针便已进入到女人后腰肌肤里。
他从兜里取出一盒刚才在药材市场新买的银针,盒里酒精药棉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