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智良见我不再有反应,随即将手伸入我腋下,将我整小我托起。外人的触碰让我感到略微不适。我轻声哼了一下,容智良直接就把我拦腰抱起。我一手放在他肩膀上,体温隔着衣服传到我的皮肤上,我还是微微脸红了一下。
见我实在没力量,他终究认命地叹了口气:“行吧行吧。”随即一把把我抱上,渐渐踱到房间。我被房间刺目标灯光照得睁不开眼,只听到容智良低低的喘气,挣扎了一会儿我终究半展开眼,面前的容智良正微眯着眼看着我,一手渐渐解开衬衫扣子。
“当然,我是指在追人方面。”
他起家往我杯子里倒满酒:“白日的欲擒故纵玩儿得不错。”他是指早晨的约会,幸亏我没跟他一起用饭,不然也不会晓得这对狗男女的事情了。
我满身酸痛,没有力量去辩驳他的自发得是。等达到目标地的时候我已经睡死畴昔,容智良轻拍了拍我的脸:“哎,可别睡着,接下来要做的事,你但是盼了五六年了。”
容智良将我的头发打散,一手拢进我的头发,轻微的喘气直接打进我的耳朵。
我任由容智良将我拉起家,胡乱地扯开我的大衣,往地上扔的时候俄然仳离证也随之甩了出去。我才认识到回旅店的时候又没把它放归去,现在那本红色的证件在灯光下非常刺目。我用手遮了遮眼,果不其然,容智良嗤笑出声:“林莞啊林莞,你可真是敬爱。”
我微微摇了点头,一手拍到他的脸又有力地垂下,他明显没料想到我的行动,反应了一秒后低低笑了几声:“你还真是够拼的,晓得我常来这儿,竟然跑到这里来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