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能修炼了,那我也不好明着动手了,以是只能有劳孩儿你替为父去一趟了。”
……
“因为为父在这易家还没有站稳脚根,以是不能亲身脱手,本觉得这小牲口成了不能修炼的废料,筹办把他嫁给孙家,没成想,他不但能修炼了,用了三天时候竟然能跟你三族叔脱手了。
而后一年易正海整日忧愁满面,整小我仿佛疯魔了普通,就在统统都觉得他疯了的时候,易正海俄然又好了,他主意向族人报告了当时的事情,也承认他儿子易夕是陨在了幽州。
“说吧,那小牲口在哪?”
见邹洪走到本身面前就跪下来,易晨主动说道,如果说之前的邹洪对本身是这般恭敬的模样,易晨毫不会回绝,本来邹洪就是易家的仆人,但是经历了昨晚的事,晓得邹洪两次为本身落泪后,他已经将邹洪当作了朋友。
易晨摆了摆手,表示邹洪退到一边,眼睛垂垂地眯了起来,回想起了他父亲失落后这两年来,在易家所经历的事情,先是因为修为发展被家属后辈到处针对,再到苛扣他每个月的修炼资本,到前些天为了奉迎孙家,竟然把他嫁出去。
易正海看着多年未见的儿子,竟然这般态度,内心不由格登了一下,本来充满慈爱思念的神采,也突然变得阴沉非常,仿佛先前给人的慈父形象只是一种错觉。
一道玄色暗刃毫无征象普通,高耸闪现在面前,易晨中精芒一闪,转头顺势一闪,那道玄色暗刃就直直地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易晨少爷,我还是跪着好点,毕竟我是个下人。”
易晨心中暗自嘲笑,他现在已经能够必定,昨夜的妖兽来袭,绝对没有那么简朴,长年没有妖兽攻击,恰好他才来了没几天就有妖兽攻击矿场,世上能有这么偶合的事?
易家,家主的房内,一面色冷峻的少年,现在一言不发地站在堂前,少年约莫二十岁年纪,身材却柔弱非常,不管是他那张比女人还要美过几分的俏脸,还是他身着的紫色长袍,都让他看起来阴柔非常。
“你四叔易正雄的儿子,易晨!”
咕嘟一声,易夕将手中的苦茶一饮而尽,那张比女人还美的绝美俏脸上俄然落下一滴眼泪,又是一阵“咵嚓”细碎的声音以后,易夕手中洒落下很多碎末,这是方才被他用手碾碎的茶杯。
“谁,在哪?”
看到邹洪的神采并没有半点的不甘心,易晨也没有强求,也不再废话而是主动问道,“邹管事,我们这城北矿场离飞云山脉可有多远?”
“夕儿,这些年来,为父没能够陪在你身边,你过得还好吗?”
易夕毫无豪情的话语,再次被他冰冷的反复了一遍。
易晨心中暗自光荣,如果不是他的修为回到了炼体五重顶峰,或者昨晚没有经历过地焱虎那毁天灭地的一爪,方才那一枚玄色暗刃或许已经正中他的眉心了。
“你呆站在那边干吗?”
“嗖!”
“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我易正海的好儿子,更不枉我当年煞费苦心把你送去幽州,此次叫你返来,除了你宗门的事情外,最首要的还是要你帮为父撤除一小我。”
易正海坐在堂上,说话时冲动不已,昏黄的老眼中乃至闪动着泪花,如果有旁人在这,必然能够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思念易夕。
传说十年前,易正海带着本身只要十岁儿子去往幽州,参与剿除邪修的灭幽之战,成果返来的时候,只有身负重伤的易正海一人,不消易正海言说,易家世人也都明白,易夕必定是陨在了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