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抄我不在的时候,你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味道。”厉斯臣一字一顿地说道,居高临下地跪在床上,天光从半开的窗帘间透射出去,他胸口慵懒地敞开,暴露健壮有力的肌肉,神情阴鸷,如同俊美阴暗的阿波罗神。
“还是处吗?”他骄易地问着。
厉斯臣低声警告道:“别动,我要查抄。”
她手脚并用地趴下床,赤脚踩在地上,还没有走一步路便被身后的男人腾空抱起。
“我去沐浴。”她脱口而出,想要逃离。
“你如何来了?”
重欢唇间不自发地勾起了一抹挖苦的弧度。
杜鹃是重欢的经纪人,重欢出道三年,在圈内不温不火,演着小角色,唯有杜鹃坚信她必然能红。此次杜鹃本来想借绯闻,让她上头条,恰好被厉斯臣订婚的事情压了下去。
重欢神采发白,厉斯臣伸手将她蓦地一拽,圈住她的腰,伤害地说:“我不在的日子,你跟野男人厮混,恩?”
她当时脑袋一懵,直接脱下了高跟鞋砸了畴昔,然后,厉斯臣的助理给了她一份和谈,空缺内容,100万,一次性买断了重欢这小我。
“错了?你姑奶奶如何会错,要不是老娘帮你挡着,你也不晓得被拖到哪个老男人的床上去了。”杜鹃恨铁不成钢地骂着。
厉斯臣眯眼,狭长的凤眼眸光幽深。
“重欢,你在哪?你看了最新的报纸没有,满是报导厉斯臣订婚的动静,我擦,厉斯臣是甚么鬼,早不订婚晚不订婚恰好这个时候订婚,气死老娘了。”经纪人杜鹃打来电话,气的跳脚。
重欢将头埋进坚固的枕头里,茶色的长发流泻在床边,嘴角扯出凉薄的笑容。
厉斯臣开口,不容置喙:“过来。”
重欢一边听着杜鹃跳脚骂着厉斯臣,一边取出钥匙去开门。
重欢小腿肚颤抖,感受屋子里都是厉斯臣迫人的气味。
厉斯臣粗粝的手指开端一点一点地查抄着她的身子,从上到下每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没,没人。”重欢抖着谨慎肝说着,然后伸手抱住他,摸索减缓他的肝火。
重欢见他好久没有行动,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屏住了呼吸。厉斯臣在床上花腔百出。
跟从厉斯臣五年,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始终定格在那年大雨,他从迈巴赫高低来,在雨夜黑伞中居高临下的核阅着她,目光冷厉如同峥嵘巨兽。
杜鹃暴怒的声音传来:“重欢,你丫的竟然敢挂老娘电话,你忘了你三餐不继的时候,都是蹭老娘的,你找不到活时,都是老娘求爷爷告奶奶地帮你找活,白眼狼,有本领挂老娘电话,如何没本领找个金主,让老娘蹭你的光飞黄腾达。”
“没。”重欢的声音颤了一下,厉斯臣炽热的大掌如钢铁一样熨烫着她腰间的肌肤,她微微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