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傲慢、自大的年青人。重明阳神采一沉,年青傲气、又深沉暴虐,绝非良配。
重明阳的身影很快就消逝在夜色里,徐朗松了一口气,一转头见厉总坐在车内,神采丢脸,一动不动如同盘石,顿时内心一跳,提示道:“厉总,我们该归去了,夫人还在等我们。”
重明阳下车,在夜色里扬长而去。
徐朗内心一惊,脱口而出:“不成能吧,如果他另有底牌,会眼睁睁看侧重家倒下去吗,会循分守己做了六年牢吗?”
她双眼涩涩的,没有哭。
重明阳虽说是官场老狐狸,但是被缚住了手脚,又失势多年,动不了他。
厉斯臣目光没有收回来,看着萧瑟而暗黑的夜,淡淡地问道:“你觉不觉的,重明阳手上另有底牌?”
当年的事情如同脆弱的纸,一撕就破。这事厉斯臣能瞒过别人,却绝对瞒不过政治敏感度极高的重明阳。